高考六百多分,我成了北影表演系的学霸
读喜马拉雅作者:gezhong日期:2022-2-15点击:1085
你好,欢迎收听故事fm,我是艾哲一个收集故事的人。
在这里,我们用你的声音讲述你的故事。
每周一,三五咱们不见不散。 今天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位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学生。
在大众的眼里,北京电影学院的表演系是一个离影视圈最近的地方,隔三差五就会成为娱乐新闻的主角。
那在名利场之外,北电表演系的学生都是什么样的学表演,做演员又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呢?
呃,我叫碧辛海,今年23岁。
我大学学的是表演,现在是一个演员。
在人们的普遍印象中,读表演系的学生在文化课上的门槛儿是很低的。
再加上这段时间,当我们在新闻上看到演员摘天临学术造假,人设崩塌的时候,这种偏见似乎得到了印证。
碧辛海是个异类,五年前他高考文化课考了六百多分,算是个名副其实的学霸。
但是在他自己眼中,这样的高考成绩根本不算什么,因为高中的时候,他所在的北京四中是一所全市排名前三的重点高中。 在这样一所学霸遍地走的学校,从小成绩名利前茅的碧心海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落。
嗯,我是高三的时候才决定去考电影学院,还有中戏的,那是哪天是有一天我正在家里头就看电影看汤姆克鲁斯的电影,突然看我觉得诶,好像,因为我小时候演过一些电视剧,也就跟赵薇什么。
那叫什么金华烟云呐,还有什么将门风云,很多就是小童星那时候还跟关晓彤一起,但后来他一直在拍戏,但是我初中高中的时候在学习,但是我感觉还是埋下了。
种子然后就在高三那一天,可能突然发芽了,就突然决定说自己要靠北电中戏。
就当时我去坐在我们家书房里头,然后也没有太阳,也不用拉窗帘。
那那个电脑是苹果电脑,我就打开了阿汤哥的一个应该是碟中碟三还是姐碟中节四吧碟中节四,大概是然后我就看看啊汤哥演戏,我当时觉得阿桑哥真是真帅。
我就送阿汤哥的经历,我发现他也是从年轻的时候,包括很多演员都是他们本来没想到演员。
他一个偶然的机会发掘了他们的这种表演天赋,然后导致了他们这一辈子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就是演员这条路。
我当时就觉得那我竟然不出国,我怎么在国内了呗,国内考大学呗,考清北分儿不够?
考一般讲的大学我都不太了解,那我以后到底走什么路,那我也要不要试试别的路了。
我觉得要不我去当演员,像阿汤可以啊,就是当然我不知道能不能混成阿坦克这样,但是我觉得如果能过上这样的一辈子啊,简直酷鄙了,简直真的666,我就这么想了,于是我就在那一刻,突然决定了,我要在这条路上走到黑。
然后那年也特别特别幸运,国家突然提出就是艺考生要注重那个文化课成绩,虽然我的成绩在四中不算最好,但是我在艺考生当中确实是很好的啊。然后当时我看到这个政策以后我当时就笑了。
我觉得哎,那我只要专业过了,我的文化课无题啊。
所以说那时候我就觉得,哎,那我?
继续再往前走走试试看,当时特别强,我爸在饭桌上遇到一个呃,以前中戏的一个人,他自己也写剧本,也干过演员什么的。
然后他就跟我说,哎,那你把你儿子带来吧,因为他俩都是新疆的,说你把你儿子带来吧,我给他看看。
我们老师比较逗,说话也值狮子座的,跟我挺合的,一见过去,哎呀,孩子没问题,肯定能肯定能考上。放心吧,来我这儿我给你扣扣一个月没问题。
老师当时还对我的评价就是。
在生活中挺真诚的,所以说那时候我觉得我的设计感是特别薄的,也算是自己一个优势吧。但是我那时候老晃眼睛很很容易,就是乱跑。
那老师就告诉你说,你现在要说的是什么?
假如说你现在要说的是大海,你能看见大海吗?假如你现在说的是蜘蛛网,你能想象你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吗?
就是说,他告诉你,你应该往哪个方向去?
其实你在艺考的时候,80%的东西是你天然的东西,我们看的是你这80%的天然东西,剩下20%的可能是你能准备的。
所以说就是他其实就是教会我怎么去当一张白纸的,把我身上那些就是毛病给挑一挑,剪一剪去掉了。 碧心还准备得很仓促,他2013年十二月才开始准备依考。
短短一个月之后,中戏和北电的出事就开始了。
不过按照他的经验,艺考的表现和准备时间的长短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更重要的是,和其他的艺考生相比。
他既没有文化课的压力,也没有家庭的压力,完全可以轻装上阵,在考官面前展现自己最自然的状态。
初试非常简单,初试就是在东城区的那个南锣鼓巷里面的那个中戏的校区,大概一次进去二十个人左右。 出事就是诗歌,我就是准备的相信未来。
然后复试是中戏的话,他是一批一批的考,比如说今天一天,我们就考这一百个人,上午五十个人在声乐形体考场。
我当时打了一段儿胎记,是我爸教我的,然后下午呢,我们这五十个人全都到那个台词表演考场,比如说台词就是你可以先来一段你自己准备的散文什么。
然后老师把您叫到前面来,给你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绕口令,让你站得很远,让你喊去喊楼上的人。
让你去就是叫喊楼。
你可能不太明白,就是看你的声音有没有?
抛物线的感觉能能不能给扔出去,然后最后还有一个命题小品,我当时中戏的题目是什么,好像是个送别。老师,老师要走了,我们要送老师走。
还有一个有意思的环节是中戏的复试的最后一场考试是让你坐在一个小屋里头,大家为为一个半半圆老师在中间一个一个问你们那个好,恭喜你们已经全部专业课都考完了。
呃,就今天就是想简单了解一下大家的情况啊,你高考能考多少分啊?
那人说,四百多分吧,你刚好能好多分儿吧。那个有些人很想表现自己啊,我什么什么什么什么,我虽然还得学艺术,但是我也兼顾了文化。
我高考可以考450多分,然后我在那儿就说我,我六百多分啊,你六百多分,那你干嘛考这个呀?
就那个老师也这么问,你知道吗?我当时也不好怼他,我也不好说什么,你们学艺术的都这么没文化嘛,我也不能这么问他我。
我跟他说啊,反正就是自己喜欢。
我是这么说的,然后电影学院那年也是两次考试声乐形体一起考,然后台词表演一起考也是有命题的我,我那时候挺自信的,我当时觉得北京中戏肯定有一个能过之上。
最后被电过了,高考查分的时候,其实我挺害怕的,因为我当时知道自己没太努力,我怕自己考个分儿太低了,在我们同学中很丢人。
那天我挺紧张的,我印象很深。那个时候我们家都没开灯,早上六点半,我直接从床上爬起来,直奔电脑。
打开电脑以后我妈在那蹲地。
我当时知道他其实已经停止蹲地了,他知道我要查成绩了,他就在那儿,纹丝不动,就是他,他也不敢靠近啊。他万一落榜咋办呀?
我妈很害怕,我就查一看,录取院校,北京电影学院。
一看专业表演创作。
妈,我录取了。啊,那来我看看。然后我妈就赶紧过来一看,哎呀,那他长舒一口气,他没有说是狂喜呀或者什么的。他哎呀,就是那种踏实了的感觉。嗯,毕辛海承认,当初他之所以有恃无恐练一个月就敢考表演系,其实有一部分私心存在。
他总以为做演员没什么门槛儿,也不需要什么训练,只要长得好看就行。
就像在小时候当童星时那样,再加上自己文化课成绩好,理解能力肯定比别的同学要强。
但是进北电之后,他慢慢的发现自己被打脸了。
如果要说表演系的生活有什么不一样的话啊,其实也差不多。我们大一夜学毛盖也学马克思,然后该上表演课的时候去上表演课。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上课的形式内容,可能很多人就是上大学的时候,你可以,你是坐在书桌后面的,我们是没有桌子的,我们就坐在椅子上。
或或者说,那都不叫椅子,那叫小方墩,小放堆儿就是一个正方体啊,可以搬来搬去的。
有时候你想搭个姐儿,你可以拿消防队儿,你想做也可以做消防队儿。
就我们是坐在小房墩上课的,就跟幼儿园老师他同学们玩儿一样啊。我记得第一节课老师,我们演艺人一个题目叫醉什么什么的人?
然后我是最丑的人,可能老是看出来我觉得自己长得好看,老师,老师就让我们去办丑,有一些比较那个看起来文静的孩子,老师就让他演你去演最性感的人啊,就是找反差嘛,可能是让解放一下天性释放一下自己。我当时就演了一个傻子。
又是扣鼻屎,又是在舞台上,这那的就是拿了根棍子在村头走来走去的。
有一次表演课上,我们是一个叫环境练习吧,就老师让一个同学布置一下这间教室。
让它变成一个另外一个环境,如果有想法的同学就可以进到那环境里面演你想想演的东西。
那天我们一个女同学布置了满地的落叶,中间放了一张长椅,想象力下那画面感就是,然后灯光一打,一看就是那种秋天有点悲凉的感觉,抬在旁边那个景片上摆了一棵树,啊,放了一棵树。
那时候我就在台下,我就想,哎,我上去怎么演。
我突然想,我一想演个醉汉,这时候我干了一件事儿,就是我跑下楼,买了一瓶白牛二白酒,然后我也不敢在课上喝,我就跑到厕所里头,咕咚咕咚咕咚。
大概一口闷了半瓶儿。我当时一下就上劲儿了。
然后我就跟老师说,老师,我准备上了,我准备演了,有有点儿上劲儿了吗?
我当时就那个演醉汉都不用演,就真的有点儿借着劲儿就能来。
我走到长椅上就演一个失恋的人,我就开始骂脏话,妈的什么什么什么。我骂了我们班男班长,因为我跟他关系还行,那时候我就骂他大爷,就感觉是他抢了我女朋友似的。
然后我又就组织了很多行动,因为是一个人嘛,又是倒在那个长椅上,又是想点烟,怎么也点不着,因为喝多了嘛。
想掏烟,怎么半天掏不着,然后又从长远上滚下去。
最后我真的很痛苦,我就我就开始喊嘛那个什么我爱的谁谁谁,你给我下来,敢不敢下来,我在那儿等你,所以我很痛苦。我就在舞台上开始哭哭哭哭。然后我看到旁边有棵树,哎呀,我就去树那边儿假装上厕所,你喝多了吗,上厕所。 然后上完以后,我又跪在树前,其实我,我其实已经没什么可演的了。
我在台上,我清楚的知道老师怎么还不喊停啊。
然后我就把双手搭在眼前这棵树上,我深吸一口气,咚咚咚用脑门连撞了三下,连撞了三下,然后撞完以后我就很痛苦。哎呀,什么什么什么。说了一段话以后,我回过头跟老师说。
老师,我磕疼了,你再不喊停真不行嗯。然后大家都笑了,老师也笑了。
老师挺高兴的,他首先就是他,他认可了我这种这股劲儿,这股猛猛劲儿,但是他不建议我赢,他说以后不许再喝上喝酒。
不能如果也要眼喝醉的人,不能这么喝啊。那个时候,其实你就已经知道自己其实完全是靠着这种猛劲儿去演东西啊。其实不专业真的不专业,还有一次是我印象挺深的,就是老师有一次也是大二吧。布置题目。
我说,让我们观察生活去演。
我当时观察了一个癌症患者,我真的起医院观察了。
然后我就问那个患者,我还拿本儿记,但是说实话,我后来我真的演不出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演他那种心境。我真的很。
他跟我聊的聊哭了,但是我还是没有概括到我到底该怎么表现他的生活的哪个片段,能展现出他这种心情。 那怎么办,没感受怎么办?我当时就去理发店。
我说,给我来个光头。
因为那个患者他做化疗嘛。他是头是没有头发的。我说,你给我剃光那小哥儿搞你干嘛呀。
我说你帮我剃光就行了。
后来演演的一塌糊涂,老师就前两天就看到我光头了,同学也看到了就笑我,但是我也乐得呵呵的也没有咋。 我就想说,如果剃光头能帮助我表现这个人物的话,我就试试呗。
于是剃完以后呢?
虽然也没演出过什么东西来,老师还是鼓励我了,老师跟他爱人马上说就说,哎,你,你知道吗?我们班有个孩子,为了养癌症患者剃了个光头,他说,哎,这孩子好啊,这个现在已经很少有小孩能这样了。
但是我心里很明白,其实我如果想演好一个角色,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光了一个头是没有用的。
我还得有别的东西,我那时候就知道自己不知道了,你就是在大二下大三或者大四的时候哦,因为那个时候开始进行一些剧本的表演了,比如说演话剧片段,演独木剧演大戏。
在演这些东西的时候,你你就不能靠自己的那种生活经验完全的靠这种经验来就是摸索了,打算上学期我们演的那个叫大戏全家福。
我演一个周大夫,也是喜剧角色,是一个台湾来的国民党军役生活在北京的四合院里头啊。
然后这个人说话就得说上海话啊。我当时拿到剧本的时候,我就也就知道了,我的气质符合朱大夫这个角色,这也是一个进步,就是说自己能知道自己的适合什么,不适合什么,也通过这种应该方法性的通过调整自己的语言。
口音来贴近角色,对吧。
然后我演到第三场的时候,那一场我改了一些老师给我的一些调度,老师会给你一些东西的,但是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哎,这个时候我好像就应该这么做。
比如说本来是坐着说的,但是我因为心里头实在太激动了。
我,我一个老头儿坐着又站起来,我不似右派,然后就是那样的,这就是自己整个人都在发抖。
然后在观众那取得了特别就是爆炸的效果,因为那个角色本来就是喜剧嘛,我加了一些东西,以后观众都笑的都差不过气儿来了啊。所以我当时我就知道了,看来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有一些方法就是这么一个过程。 按照北京电影学院的传统表演系的学生在大二之前都不允许出去拍戏。
但最近这些年,由于大环境的原因,这种限制也越来越有名巫师了,有的学生在参加艺考的时候就已经被星坛调走了。
还有的学生在大一入学之前就已经签约了经纪公司。
到了大二大三不出去拍戏拍广告的才是少数,我利用假期的时候去拍过戏,然后大三大四的友谊有半年的时间吧,在外面自己找戏自己跑的啊,第一次进正规的组啊,应该是大三的时候,当时去了南京拍戏,还是去外地拍去军旅题材的。
当时剧组里面有两个主要演员,他们关系不好就经常不在一起拍,不在一起拍怎么办就用提神用替身后期就扣图?
把头扣上去,这样的,当时很多我们的戏也被删掉了之后其实没有什么是太大的收获。在冰天雪地里头待了三个多月啊,过年甚至都差点没回来。
但是我印象挺深的,是有一次啊,有一个老演员来了,他其实没有很有名儿,但是他一直在演着戏,然后我们那副导演就让我去接待,等于说是陪着他。由于?
挺大年纪了吗,你像很多演员都是他们现场改戏呀。又是又说又闹的呀,又是玩手机玩游戏呀,但那个老演员就是始终手里是拿着剧本的啊。然后我就帮他拿个羽绒服,他就说随时看看剧本。
自己觉得这一遍不行,让导演再来一条,然后其他其他演员都在抽烟,比如说去抽烟去喝去那个吃点儿东西的时候,那个老演员就在帐篷,外头也没座位,就站着带着老花镜看着那个剧本。
墨词儿一遍遍来,这样的就是这种踏实劲儿啊。现在其实在这个浮躁的社会里面,难得包括我自己也很复杂。对,就是我。今天终于有我戏了,我还特别紧张。
其实我是希望能够拍戏的演好戏的,但是现实很残酷,好戏不一定要你好的决策不一定适合你都得看。比如说导演怎么看呢,制片人怎么?
有没有什么安排呀,其实就是中国也是人情社会嘛。这也没办法,很多事情是要靠关系的,但是我又没有什么关系啊。
大三还是大二那个时候冯小刚的芳华招演员,我当时挺幸运的,一个老师叫我过去去世,然后他说要求要准备一个叫什么,好像准备一个朗诵,还有才艺比我当时想的是唱一首歌,然后。
朗诵一篇就是独白。
嗯,后来知道了,后来就是那个在里面吹小号的那个角色,我叫什么?
我当时找了一个叫铺天进行曲的杜白,是一个日本电影,那个男主角是一个很失意落魄的人,在独白的过程中呢,我又一次犯了那个错误。
我当时没想喝酒,但是我买了一瓶红绣二锅头,但是我没有喝。我先把它当道具,我想的很美好,我想的是我穿的。
稍微落魄一些,拿一瓶酒这样进行我的独白可能比较合适。
但是谁能想到,那是我第一次拿酒片,我一起之前没有试过,因为我是临时想拿的,结果在我把酒瓶摁到地上的同时就变碎了。
就在我表演过程中,冯小刚就在前面坐着,就不是碎了碎了。以后呢,我当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就碎了就碎了吧。 但我手一翻过来,我发现这儿有一道口子。
你看,这还有直接,还有印记呢。
割了一道非常深的口子,当时就开始流血了。他很奇怪的时候,那时候我不疼。
那时候我不是很疼,但是已经在留学了,然后我也我也没有停,我就继续往下说,我就看着我手里的血继续往下说。 然后冯小刚导演最后喊停了,他说,诶,等会儿孩子,你那个雪是真雪?
他以为我还以为我是道具的,可能但不是啊。
然后那个时候他说,你那个什么,你先去医院吧,赶紧去医院,那边就有医院,你赶紧就是缝,这血这牲口太深了啊,别感染了什么呢。
而且当时血流的真的非常非常多。
我当时心里头一片空白,脑子里面也是一片空白,我觉得这是一个挺不错的机会。 芳华,我也挺想证明一下自己的,但是。
我当时看这这滩雪,没有任何感受啊。我甚至坐上车了,去医院的过程中,我都没有任何感受,唯一有感受的是。
旁边工作人员扶我起来,拿那个水龙头管子冲我的伤口的时候,我锯疼我后来一回忆不能那么冲啊,对吧,怎么能那么对吧,怎么能那么处理伤口啊。
当时塞给我一堆纸,我就捂着手,当时我一个师哥也在,他就。
叫给我叫了个车,我当时在车上,我还问他诶说哥,我待会儿还用回去吗啊,不用了,你就赶紧把生活处理完就行了。
因为我记得小光导演说了一句话,说啊,你先去处理伤口啊。别,别再说,我想想的是,不是我还能回来?我是不是用血感动的小刚导演我是不是我,是不是让他觉得哦,我是一个特别特别特别敬业的演员,就是流水流血流成这样了,还在演。
但是但是我去了医院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回到那个房间,然后我就回家了,然后。
然后把那个伤口也封上了,然后你其实我现在回忆起来,我都是一片空白,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想,这件事情我还没有经历过那种人生打击啊。可能最近的一次人生打击,不是关于这种拍戏的,是关于家里面的人事儿联合事儿的。但是这种事业上真的他的打击是一次一次的那种很细微的打击。
这种打击也不能小看他一次一次。比方说,你去面试了四十次?
39次都没让你去,都没让你去。下一轮可能有一次去了下一轮,然后去了,以后还没有消息。
这可能是会慢慢累积起来的,然后这些累积累积累积着突然遇到了一次冯小刚面前流血世界。
这个打击突然被放大了一些,这个时候你突然会觉得哎呀,演艺圈儿好难啊。
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阶段,你刚毕业吗,也自己也想就是找找自己的方向。
所以就是不知道。
不,这不是很明确自己这条路到底该怎么走,因为也不是说你想拍戏就能拍戏,如果有人帮你的话,那最好,如果没有人帮你的话,你自己要怎么走,这条路其实是挺头疼的一件事儿。
而且现在我今我今年看北电中戏,好像报名的人数都是历史,最高,都是历史,这个好像全社会的人都奔准了这条路,就很多孩子啊,都奔准那条路,觉得哇,这是一个我一的一个机会,积极跃迁的机会。
我一定能报复我。或者说。
成名什么的,我觉得很多人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的,但是演员这个行业真的,你看中国有一年有那么多的电视剧电影,影视作品出来,那得需要很多很多的演员,但是你认识的人,其实就那几个像我的话,我就希望自己能有戏拍饿不死就行了。其实真的不是如果能有成名的机会,那最好,如果没有的话。
我能自给自足,我觉得也挺不错的。 毕欣海说。有的时候,他碰到以前在北京四中的同学,还会忍不住想一想。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选择参加艺考,而是进了一所普通的一本大学,他的人生会有什么不同,但碧青海从来没为当初的选择后悔过。
他始终相信,如果一个人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前提是你需要为自己的每一个选择承担结果。
毕业后的这些日子,他常常用电影投文字地的一句台词鼓励自己。
人生只有一种成功的活法,就是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度过一生,而他作为演员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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