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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心理科医生

读喜马拉雅作者:gezhong日期:9月前点击:389


我是一名心理科医生

你好,欢迎收听故事fm,我晒这个一个收集故事的人。

在这里,我们用你的声音讲述你的故事。

每周135咱们不见不散。 大概是有一个下午,就是因为我们在医院门诊嘛,大概到五点多六点的时候就会停号。

停号的时候呢,就像银行这个结束营业的时候,但是还会有一些人来卡着点来排队。

那天我们准备都准备收衣服走了,天已经黑了,突然看到有一个门口呢,有一个女的披头散发,头特别长,然后穿一个粉色的睡衣。

看起来有个三十多岁,嗯,就是从我们门口悠悠的,就像飘一样就就过去了啊。然后你觉得这人挺奇怪的。正在反映的过程中,这人把头给探过来了,就他没有转身,他只是身子向后倾,然后把头钻进了门门洞。

然后就说了一句,哎,你们这心理咨询室啊。

我们说,啊,是啊,他说,嗨,那正好,我正想找地儿自杀呢。

那我就跟你聊会儿吧。 我们这个心理科面对自杀的一些人,非常非常警惕。

因为他的那种那个急性的这种抑郁,郁郁发脾的情况下,他是一些行为失控的。

所以,如果他跟你这个进行了接触,或者跟你进行了沟通以后,他又出现了这种自杀行为,他你有很多的责任。

嗯,所以我们面对这种病人是非常非常警惕的。

然后他来以后呢,首先把我们都吓到了,他们说这个怎么整啊,这个本来都准备下班回去,每每吃一顿火锅了。这突然来一个这个很重的病人,一看就是。

然后说,那,那就来吧。 来了以后就聊,因为我们门诊楼是在十楼,他是一直在找这个可以打开的玻璃,想跳下去,等于从那个电梯出来以后。

一直顺着走廊一直走走了,很很曲折的几个过道找到了我们科室,他也目的地不是到心理科去咨询他是想找一个能够打开的跳楼的窗户。

他真的是想轻生,恰好看到我们这儿开什么,然后就跟我们聊聊,当时坐下来谈了以后呢,我他就是在这个跟她男朋友吵架了。东西是她男朋友在我们单位旁边的一个单位工作。

他呢就想通过这种死的方式给他那么一种威胁吧。 并不是说呃,深思熟虑的那种万念俱灰的想去结束生命,可能只是想把这种自杀作为一种冲动性的一种,获得一种对方的关注。

恰好靠我们的楼高,然后找一个玻璃抢跳,其实很危险。如果我们这门关上了,再往前走的话,就是几场开放型的玻璃。

他真的有可能就结束这个生命。

后来经过我们简单做一些干预和疏疏疏导以后,他情绪基本稳定下来了。

然后我们就赶紧联系她的这个男朋友,把它接走了,接走了。他很得意,他很开心,觉得他的这个行为其实达到他目的。 嗯,获得了一些满足,然后俩人美美的可能去吃火过去了。

呵呵。

我叫达伟,今年三十岁,是北京一个三甲医院的心理科医生。

我们科不到十个人吧。

呵呵,在医院的话,算一个比较小规模的科室,有些医院会有清晨科,有些会有心理科,他们两个的区分就在于心里呢,更多的是这个治疗方法更多的是这个心理咨询和疏导或者干预。 嗯,说得更直白,就是这种一对一面对面交流口头上的这种东西更多一点,但是精神科呢,或者说以精神病院呢,它就是主要以药物为主。

就我们拿愚政来说,愚政这个病呢,如果是真能达到了它分成抑郁情绪和抑郁症的这个自己临床上的这种东西。

抑郁情绪的话,就是就是每个人都会存在,那么他再稍微弱一点儿的话,就是一种情绪低落的状态。

这种情绪呢,其实它是有一些适应性意义的,它有时会对我们有些正面的作用。比如说我失恋了。

我特别不开心,那么我就很当我们就说它是抑郁状态或者抑郁情绪,但这种当能够让你回避那些。

不好的刺激愿就你不会自己再找那个伤害你的人了,你他会让你放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面,这个是有适应性意义的。

这种适应性意义是是多年进化才形成的。

那么现在我们认为就抑郁症它比较这个核心的因素呢,就是它一些弹道里面神经敌视分泌异常。

比如什么五情四安呀,然后去甲肾上腺素啊,嗯,这些东西它这种激素分泌异常,以后呢它就会出现。 嗯,不太正常的循序状态,所以是由生理上的。

或者化学上的原因导致了他情绪上的原因,所以我们在治疗上呢,更多的使用药物去改变它的这种神经机制的分泌,把它调到一个正常状态,它的情绪自然就缓和了。

其实我们在出门诊的时候是一个非常非常被动的状态,就像一个靶子一样。 我们一个同事,他有一次他是一个女医生。

挺娇小的那种,然后有一次就有一个这个类似于农民工一样,人戴一个那个黄南全帽,然后身上都有油漆,然后突然气容却走到我们办公室。

搬了把椅子,坐在面前不说话,就那样跟他对致命了。

眼神很愤怒地看着他,这个医生也比较有经验,他判断这个人可能是有一些,一个是这种敌对,还有一些这种人格障碍。这种病人你是很难去处理他的,因为你说什么他都能给你堆回来。

而且它是一种自带那种攻击属性的。就他们俩就这么着,一直对视着,看了十几分钟,谁也没抵税。后来这个人就轻轻的把椅子往那一一撂,他就走了。我们这同事说,哎呦,给他人给我吓坏了。

他说,我怎么办呢?我说,一个女的。

他要是想这个打好两下,或者说这个攻击我一点折都没有,过一段时间,这个人又来了,又来了以后完全换了一种一种模样,就是特别辛快啊,特别躁狂的样子。

后来我们就发现它有一种就我们叫双向青海障碍,就是他有的时候是有一些躁狂的症状,有的时候会有一种抑郁的症状,这两种症状是交替的,然后而且两种情绪表前呢,都非常夸张,非常有张力。

很极端,甚至有时候他。

比如来到办公室以后先会坐下,然后说,那个大家好,请坐吧。我来跟你们讲两句很夸张,很有表演力的那种感觉。

这个主要是用药物,嗯,用药物,因为它已经没有什么自制力了。

这些病人他们会藏药,他们会就是把药扔掉。 嗯,他们就是拒绝这种治疗。

嗯,他没有任何想改变的动力,那就很难帮到他。 学界普遍的一些调查,就发现自杀的这个人里面。

大部分可能占788小时,是由抑郁症。嗯,都是抑郁症导致这种自杀。

这个女孩儿可能上大一还是大二是那种很乖的那个样子,很文静,就是梳着一个马尾辫儿,眉毛浓浓的,然后有点儿害羞你。你看到他以后,很很容易联想到他可能是大学某个合唱团的那个学生,或者说班级的学生和代表。但是你肯定想不到他背后有这样的那种痛苦的经历,他就是从初中开始,就是尝试自杀,就是不想活,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然后他经常自残,就他见我的时候,手上是裹着纱布的。

左右两个手腕就像戴着护腕一样,是裹着两两坨白的纱布的。

然后我说,我能看看吗?然后他就拆开了,很平静,他没有什么太多的反应。

我说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我现在知道不对,然后也会让爸爸妈妈很难过。但是在那个发病的情境里边,我是控制不住自己的。 他在割伤自己会自残的时候,他会有一种快感。他觉得我情绪欺压了好久,当我看到雪的时候,就突然有一种出口。

有一种释放的感觉,他尝试过很多自杀方法,比如说哥们儿,比如说跳楼最极端的就是他。他对槟榔过敏,他有一次吃了好450袋明朗,就为了让自己死的。

后来没死成就会,他会尝试各种各样词的方式。

他真的是很相似,但是都没有成功,包括从他跟我的对话里边看不出来是有那种大学生的那种焦虑或者恐惧的感觉,就一切都很平静。

嗯,这种瓶颈甚至都让我有点儿害怕。就我不知道今天我们接待完他,他之后会和什么反应,或者说他会对这个药物的一层性如何,他会不会吃这个药。

所以我们会给家人做一些。嗯,非常正式严肃的提醒,一个就是说,我看住他,嗯,然后甚至可能24小时的会跟在他身边。

另外一个就是盯着他。

定时定量的服药,我们医院有五十多个科室,可能有54个合适,其中53个都是从头到脚的各种头啊,然后这个耳鼻喉啊胸外呀,然后肾脏啊,然后这个骨科啊,但只有一个科室是负责我们的心理健康的,叫什么心理科,所以就是一种比例的严重的失调。

但是其实我们都有体会,就是对这种心理疾病或者心理上的这种感受,我们经历他的这种。

嗯,强度和这种频繁的程度其实要远远的多于我们的那种躯体疾病群体其实很少发生的,但是那些我们每天经历的情绪体验。

老板训了我一句,然后我又被恋人忽视了,这种感觉我们是每天都会有的,我想知道一个鹰染的状态应该是什么样,就是。

嗯,是应该大部分人都应该经常去心理科看一下吗,还是还是怎么样。

我觉得不一定非得去心理科,或者一定要有一个心理医生,那可能就有点超标了,但是应该对自己有一个基本的判断就是,嗯,我有一些什么样的?

情绪体验或者一种内心的感受的时候,我觉得这个问题就是需要去处理和治疗的。

就我们会有一条界限,会觉得什么程度,我就是需要别人去帮助我,而不是靠自己的去调整痊愈这条线应该怎么去啦,嗯,对大部分人来说,一般常见的一些抑郁或者之类的,你觉得到什么样的状态。

应该警醒,应该应该开始去看。嗯,一个就是情绪体验的这种强度,然后一个就是时间的长短。

如果你觉得自己这个很悲伤,然后这个有一些消极的一些一些想法,比如悲观厌世,快感缺失,丧失一些生活的兴趣。

另外呢,就是这种情绪的体验已经经历,比如说一个月,两个月甚至更长的话,那我觉得就有必要作为一个危险的信号了。

应该就去医院去做一个基本的排查,我采访过各种各样职业的人。采访完之后,我发现很多人之所以选择了现在的职业,都是因为小的时候,或者学生时代在心底埋下过一颗种子。 达伟是一个纯粹心理学科班出身的人。

他对心理学发生兴趣,也是因为过去的一颗种子。

我今年三十岁,然后我的这个生命中其实有1/3的时间都在跟心理学打交道,等于我从本科到硕士博士,再到现在的工作。我记得是高中的时候,因为就有作文考试吗,然后大家都会背好多那种叫古今中外的名诗什么家具。

然后就为了写一两句在在那个作文里面作为点睛之笔,加点儿分儿嘛。然后我就背了一些。 但是就这句话是艾米丽狄克森是美国的一个一个诗人,就是哪怕能够使一颗新免疫魄,所以我这一生就没有白活。我看了以后,觉得就好像被击中了一样,就会觉得我鸡皮疙瘩得起来了,觉得很感动。

我想就是那什么事情能够?

什么或者什么工作,什么样的生活能够实现这种目的。然后我就想,那可能就是跟跟人打交道的工作吧,那就是心理学。

然后就就当时就选择了心理学这个专业。

但是抱着这种冲绳进去后呢,发现我们在上的那些课基本都是什么心理统计,然后什么这个认知心理学。

然后我我,我毕业以后就去读了。 嗯,读了硕士,然后硕士完了以后去读了博士,我主要做的方向就是心理测量,但是读了硕士和博士以后呢,就会好像就是在一个针尖上的点,研究的非常深入。

深入到什么程度就是可能在。

全世界只有几十个人,上百个人能够在这个问题上,这个领域上能跟你交流,就是会有一种很孤独的感觉,但是又很有成就感,像在茫茫的宇宙中漂浮一样。其实做做研究就就非常感觉。

甚至在你的整个实验室里,包括你的老师都没有没有办法跟你聊这个问题,就是那种感觉是非常非常孤独的,也非常非常无助的。 为了直接接触到病人去真正的是一颗颗心免于破碎。 博士毕业之后,达伟应聘进入到了现在的工作单位。

但工作起来之后,达尔伟发现他完全进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嗯,就是让我真的到了一个三甲医院的心理科,然后做一个特别基层的这种心理工作,在那块儿其实能够接触到特别特别日常的这种嗯,男女老少,然后各种的面孔,那种芸芸众生,每天就是真人故事会的感觉,或者是那种宇宙收音机,你能够听了不同频段的声音,有些人其实是会是把心理科当成一个,就是他们去,我觉得就有点儿像在中国的一种教堂。

或者或者说神父的那个忏悔事,就他非常想把自己的。

呃,一些故事或者一些过去,呃分享在这儿或者留在这儿,就像倒垃圾一样把东西倒在这儿,然后它可以很轻松的继续往前走。

然后前两天也有一个一个妈妈,她是在东北做小买卖的开小旅馆,她的老公可能不是不是那么的对他有支持,所以他是一个很脆弱的女强人,那种感觉很冲突。他为什么来呢?就是他做了一个小手术。

然后手术以后呢,恢复的不像以前那么好,手一点儿继续发麻。 然后他就从沈阳来到北京看病,住在他儿子家。

而在刚刚娶了个媳妇儿,跟那儿媳妇儿跟那儿子一起住,就是这病一直不好。

然后他儿子就觉得也很痛苦,妈妈怎么不好就来看。

后来我就问他妈妈,我说那个,除了这个病以外,您还有什么就特别想做的事儿,或者说实现了什么,就觉得很开心了。他说。

那就我儿子生个孙子呗。 我说,还是跟你儿子有关。

他说,那是啊,那我儿子生孙子,我就高兴了,就是他,他会把所有的期待和寄托都放在他儿子的身上,或者说他孙子的身上。

因为他这个生病,我觉得他肯定是有自己不舒服的地方,但是其实生命让他有了一种一种满足,或者一种得到了一种奖励,就是说。

他能够继续留在儿子身边,而不是说回到老家那个冰冷的地方,然后继续那端没有温度的夫妻关系。

所以这种得病会让他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或者说达到了某种情情感上的需要。 嗯,所以他是在这种这种疾病上是获得了一些。你知道他是有一些得到。

他会希望这个病去延续。

我说,那你就在这儿再住,再住一点儿时间呗,一下子开心了,非常非常开心,他觉得终于不用把我赶回去了。如果我治好了,那我就要离开儿子了。

就他很难跟儿子有一种分离感。 上周来了一个那个阿姨,她可能七十多岁了,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

他来了以后就说他特别担心他带不好他的孙女儿,他有一个女儿,女儿生了一个孙女儿,是才出生不久。

他特别担心自己心里有问题,比如有一些抑郁症。

然后去影响到他孙女儿的一些成长,很很焦虑。但是其实他从我们这个交流言谈局里的时候,我们觉得他的状态都还不错。

他同时也很担心,很害怕他女儿也跟她有一样的这种情绪体验,就是也有抑郁症的这种潜在发病的因素,然后影响他孙女士的成长。

我们就聊,或者说你家里有几个小孩儿,就是你在你的家里是排行老几,他说排行老九,他是一个女性。 我们知道在上个世纪,然后比如450年代,340年代。

家教练都很不好,会经历那种贫穷,然后甚至饥饿。

那排行老九的人又是一个女孩儿,往往是一种要被抛弃或者说要送人的状态。所以我就说,那你从小长大也挺不容易的啊。他说,是我,我天天还跑,妈妈把我送走。 所以这种焦虑感伴随了他一生,那他为什么他的这个孙女出生呢?他又产生焦虑,就是他孙女的出生,是诱发了他童年的那种焦虑,重新唤醒了他那种焦虑。

他的这个问题有点儿就像我们心理动力学的这个范畴,就是他表现的出来的东西,其实都有他背后的一些欲望,或者一些根源的诉求。

就有点儿像侦探推理一样,就是我们看到的只是这个现象,但是它背后有抽丝剥茧,会有一些深层的原因,我们叫它的潜意识或者它的欲望。

那么这个就是经典的精神分析学派。

就像有一个游泳池里边装满了水,这个游泳池会有四五个这种这种开水的龙头,那么到底是哪个龙头导致了现在有这么多水,你要去去找到它背后的那个原因。 然后他说,哎呀,我真的就是这样的,就是特别特别认可现在呢,这种这种焦虑又产生了,就是他特别怕带不好,他的孙女儿很担心,然后恐惧。

然后我就跟他讲,你不一定非得要带这个孙女儿,就是他的成长跟你没有那么大的联系了。已经因为我看到他其实在这种焦虑的背后,有一种对带孩子的一种拒绝感。

他其实是从心里是不想带这个孩子的,因为他小时候就没有被很好的照顾,然后抚养长大,所以他从内心里对这带小孩儿是一个恐惧的,或者是一个抵触的状态。

所以我跟他说,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就是你,你不一定要把自己的老年生活绑在小孩儿身上。然后他一下就如释重负。

有一种关系上的分离。

而不是说把我所有的这种期待都压在小孩儿的身上,所以他就会突然觉得很释然。

我,我自己的观感是无论发生的高低,然后无论年龄,只要是我觉得跟我们文化有关系,就是母亲特别会去承担这个母亲的角色。

而且很很难去跟孩子达到一个真正的分离。

其实我们看我们很多朋友圈里边的这个这个好友的名字,比如我,我的一个亲戚就叫做瑞瑞姥姥,他会把小孩儿的名字作为我的名字,就觉得。

我,我的身份,我的定义是,是连接在别人身上的,就是那种感觉,有一种很强的那种。

我们说集体主义文化,或者说那种复存故事共生的感觉。

故事fm的往期节目中播出过很多涉及到原生家庭的故事。

很多讲述者觉得自己长大的家庭给自己的童年带来了创伤,影响到了现在的心理和生活。 那也有不少人站出来批评说不能什么事儿都怪原生家庭,因为人的成长还受到很多其他外部环境的影响。

总之,原生家庭是一个有点儿争议的理论。

大家众说纷纭,那今天难得碰到一位心理科医生。

我问了问达维怎么看这个争论,我个人可能比较占这个原生家庭,这一派我们身上的很多,其实影子或者很多性格或者什么行为上的东西,其实是我们童年父母的这样方式影响的或者说导致的。

比如说在小时候小孩儿两三岁的时候,母亲会跟小孩有一种依恋关系吗?

这种依恋关系会会会影响到他以后?

亲密关系的这种这种方式,遇到问题,是愿意很很主动的解决,还是能战越挫越勇的爱,还是说就是一朝被蛇咬时间排解成的爱,都跟小时候父母给他的爱的方式和强度给他的回应是非常有关系的。

后天环境对人的影响,我觉得他们是不同的,层面上的,就是如果我们说,呃,呃,就像这个天空一样,飞机它会有不同的飞行高度。

那么原生家庭和后天环境对人的影响也是有不同的维度,就是他们某个领域可能会交叉吧。

但是我相信我个人认为就是在很深的层面,在我们心理动力的层面,这样人格的层面更多的是原生家庭,它是像一个地基一样。

他会对人有一些很难去觉察,很难去改变很难去克服的那种影响,就好像你会成为你父母的一些影子。

不管这个影子,你想要还是不想要,你都得接着作为一个宇宙收音机,达伟每天面对张家常李家短的鸡毛蒜皮。

这和他做科研时的那种理性,完全是两个阶段挺冲突的非常冲突就是以前我一直觉得自己是科学家,现在我就觉得自己的剧烈和大妈。

有时候就我的朋友会问说,哎,今儿那个工作怎么样?给我们讲两个就是你有意思案例,我会稍微跟他们说。

叙述一下他们这儿,你这不就学会了工作吗?或者说你们这心理学有什么专业性可言呀。你,你这学了一个大博士,这就干这事儿啊,有时候也会有。

问的我自己有点儿做怀疑,就觉得心理学究竟是做这个的吗?但是我觉得其实有时候嗯,陪伴,嗯,是一种特别好的治愈来了,咱们坐在这儿,然后陪你待会儿。

这已经在社会里,其实挺难能可贵的,给你一个很安全,很信任的环境,然后我能够用我全部的耐心和注意力去听你在讲话。

对可能来说很难得,嗯,所以我们可能更多会创造一个这样的环境。

你现在正在收听的是亲历者自述的深夜节目故事fm,我是主怪哲,本期节目由我制作声音设计,孙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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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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