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人节乌托邦:我在内华达沙漠里生存了 11 天
读喜马拉雅作者:gezhong日期:2022-3-20点击:1302
你好,欢迎收听故事fm,我是爱者,一个收集故事的人。在这里,我们用你的声音讲述你的故事。
每周一,三五,咱们不见不散。
今天的故事是一个关于旅行的故事,但对于讲述者陈乐来说,它又不仅仅是一次旅行。
今年八月末,他和他的艺术家朋友六明一起前往美国的内华达州参加了火人节。 忽然间是一个有着嬉皮士气质的活动。
已经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
每年的这个时候,全世界好几万人会到内华大洲的沙漠里安营榨寨,建起一座只有一个星期寿命的城市。
他们会在这里抛弃货币和网络,体验一种独有的生活方式。 除了狂欢,当代艺术也是火人节的重要组成部分。
陈乐他们就是以参展艺术家团队的名义,取得美国他们带去的作品,名字叫丰海镇,我是陈乐。我现在是北京戈壁天堂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创始人和ceo,其实是这样的,我们从去年的九月份开始立项做要做中国版的活人节。
有一天我就在网上搜所谓的中国火人街,我们看看有没有同类的竞争对手或者别人在做。 我突然间看到六明发了一个微博,说他做了一个大的盔甲。
一个丰海制盔甲高十五米,差不多十二吨左右,就非常巨型的一个盔甲。然后我们点睛之笔在于这个盔甲的面部里面镶嵌了一个人。
但是是一个骷髅。然后丰海镇的这个艺术设计的理念在于它的。
盔甲的造型全部是手工来打造,然后有证可据的使用了。中国的盔甲定最鼎盛的时代,从元到隋朝。
到唐朝时代的一些工艺把它做出来,我就在微博上联系他,我说,我们正在跟火人街官方谈,而且有机会。你有两个机会,一个呢,参加我们在国内的隔壁天堂这个活动。
另外一个呢,就是参加今年美国的火人节。 他说,好,我们约见面。在北京的时候,这个盔甲其实已经做出来很久了。他在北京顺于一个很郊区的一个充满牛分味儿的工厂里放着丰海镇,在厂房里面,它的脚腿,大腿根儿,腰胸和头都是分拆的。
它不是一个完整的一个人站在那里,不像我们在火箭街现场看到的照片,它是一个分开的状态。我们在那个牛粪味儿的工厂里看着冯海震,我心里想到一句话,我跟冯海震是这样,我兄弟三个月后,我们会在美国见一拍即合。之后,陈乐向火人节官方提出的申请。
要和他的团队一起,带着六明和丰海镇在今年的火人节上展示。
和普通游客不一样,像陈乐团队这样带着艺术作品去参加火人节,需要面对更繁琐的手续和更高的花费。 首先,摆在眼前的问题就是这样一尊庞然大物,要怎么从北京运到大洋彼岸去运过去之后又怎么把它搭建起来,最终经过一轮又一轮的测算和交接,风海阵以海运的形式被运到了美国西海岸。
我们在海运上走了将近四十天。
然后到达了奥克兰港,从奥克兰有两个青天柱的那种卡车,然后把它从旧金山运到了黑石城。
我们的搭建团队,这个马丁,这是我们的四个大姐团队,他们是提前到,然后我到的时候是他们到了第三天的凌晨。我们在找他们的时候围着厂转了好几圈,因为我们迷路了,那个场地实在是太大。
也没有路标,那个时候然后就迷路了。进去之后,我就看到孤零零的三个帐篷搭在中间,旁边停辆工作车。
然后六明还没睡在帐篷里,因为我们当时在国内买的帐篷,质量出了点儿问题,拉链儿喇叭上路,明睡在车里就是什么都没有,然后孤零零的就一个帐篷在那儿,然后一个人在里面睡觉。然后我们就把我们的这个同时同时马尔廷叫出来,他就睡眼轻松的出来了。
我讲什么什么情况,盔甲怎么怎么样了。
然后我们一看太辛苦了,他们连个做饭的东西都没有。
我们说,赶紧我们搭营地吧。
他不是草莓音乐节,说我买张门票进去,然后听完歌我就走。
他要有八天的时间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所以你除了不用带厕所,你家里所有的东西都要带上床帐篷,气垫防潮垫。
我们的现场要带发电机,发电机是装汽油的,把汽油灌进去,然后拉着你为了营地的舒适型,你还要去搭天幕。
你未来大家有一个吃饭的地方,你要?
亲自动手把煤气罐连到煤气灶上,然后把煤气灶放在安全的位置,还要考虑风的这个大小和食物的安全。你要每天去分配你的冰块儿的使用量,以保持你的食物新鲜。
基本上它是一场生存大考验,所以我们完全通过自己的动手把我们去到那儿。你想是在一个基本上,你可以想象在内华达州深处的一个无人荒无人烟的一个沙漠上,一个戈壁滩上。
它那个地是那种呃,以前的湖床或者叫河床干涸以后的状态。
然后你在里面要搭建出一个房间,我们把厨房,客厅,然后打天幕,就通过用了两天时间搭起来,就变成了一个相对比较舒服的营地了。
那个时候,冯海珍运到了,但是还没有搭建。
其实搭建整体来算,我们用了三天时间才搭建起来,但三天里面有两天的时间,我们就是在等待火人街,它属于一个非盈利空域机构。
全都是些志愿者在做这个事情。 送我们在那儿,等我们去约吊车司机来帮我们组装吊车。司机说。
你们等着我,我今天会过来。
我说我们怎么样联系你,因为你要知道,整个现场是没有任何手机信号的。
他说,你们把工作车开到那个盔甲旁边,只要有车在那儿,以此为信号,我就会过来。 我们从早上八点等等到晚上八点,第二天又从早上八点的,等到晚上八点,第三天再等他才过来。所以我们等了大概两天时间。
吊车才来,然后我们把盔甲打出来。
其实在第三天,因为刮了两天的这个大的沙尘,那个沙尘讲一下,很多人认为是沙尘暴,就是沙漠上的沙尘暴,不是那是粉尘石灰场的那种石灰的粉尘。
全世界最细腻的粉底就是我一出去,我脸上有很多坑嘛,我一出去一回来,皮肤可细腻了,被那个粉尘刷的是白的眉毛,眼睛,睫毛都是白的。
都是这样,最后一天就把它全部才打起来,而且先装脚,再装小腿,然后装挎,然后装上半身,然后装胸,然后装头,然后装手。
他就起来了。他就像一个变形金刚的组合过程一样,这样的一个过程就像搭积木搭乐高积木一层一层一层把它堆起来,是这样的。
然后我们这次去包括这个微博上的古大白话,也跟我们去了,然后古大去到以后呢,因为古大还比较壮,他要去负责我们的一个安装在里面,去装那个手臂,然后古达就装完了,以后身上全都是伤。然后古达就很开心的说。
至少让我装完之后,我觉得我成为了这个艺术作品的一部分。 陈乐是第一次参加火人节,对他来说,在黑时长度过的九天时间,让他体验了一种全新的生活方式。
在这里,你需要放弃很多在城市里习以为常的东西,比如说这里没有货币流通,也没有商业广告,除了咖啡和冰块儿,这里什么也买不到。
比如说这里没有淋浴间,因为在黑石城水是一种极其珍贵的资源,而且出于环保考虑,在这里,一滴水都不可以流在沙漠里。
再比如说,在这里几乎没有网络信号,你不得不和外部世界彻底失联,就是我们在排队进现场安检的时候还有信号。我那时候还跟我太太在聊天儿。
然后到了某一个阶段,突然间你就发现你的手机信号就就一直在搜索中,然后人在第一天第二天是进入到一个荒的状态。
所以一开始的这个不习惯是从身边的小事儿开始的,因为你带着城市的生活习惯和文明去的方式,就觉得有任何事情。我打个电话,我就知道这个信息了。
你在这里就回归了原始社会,没有任何通讯工具,你拿起手机来看的是之前好几天前的聊天记录。
你会发现我操是不是有人得找我呀?
到最后一天,我们找到了一个朋友,送了我一个wifi的一个全球宝,那全球宝王,我把它用在旗杆儿撑到天上去。
我能收到两格的wifi信号,然后我,我期待着我的手机咚咚咚咚咚咚,咚,然后全世界都在我都在,我来管啊。你知道吗的那种感觉,收到两条信息,一个是我妈给我发的儿子没事儿吧,注意防晒,注意多喝水。然后是我媳妇儿给我发的,说女儿想你了。然后我一看我的公司群里没人给我发信息,然后你突然间想到一个笑话。
哎,这就是什么世界,缺了谁都一样赚你没有,你想了那么重要。
我们中间有一个老爷子,我们叫他六爷就很好玩儿的事情,六爷在里面呢。一开始前三天,我一直在观察路,因为路业年龄最大,我们就很尊重它,我们就想替他考虑考虑,然后呢?但是六爷的工作是在于六爷一直在帮我们做叫厨师助理,就是他每天会把我们洗菜,然后包一些这个菜上的一些烂掉的叶子,然后帮我们去准备水。
然后去倒垃圾。他干的都是非常琐碎的家庭主妇的活儿,六爷的情绪在前两天是有些小的低落,然后六爷在第四天突然间变成亢奋状态,原因是什么?
他参加他那天告诉我们他身上很脏,他想去洗个澡。
你知道我们那儿是没法洗澡,因为水是很昂贵的资源,或者很珍惜的资源,他就要去一个公共浴室。
这公共浴室呢,就是大家全部都要脱光男男女女在一起,而且呢,你要给别人洗,别人给你洗这样的状态。 六爷去到那个公共浴室,然后他跟我说,你一进去脱光了。
已经突破了底线了。第二个底线是有一帮人在摸他,再给他洗澡,然后洗完澡他还不能走。
他因为受到了别人的帮助,他来把这件事情回馈分享出去。
他还得给别人洗。他说,当我摸到一个白人的身体,我那个感觉心里很个影,很不舒服。
但是他一定要调整自己的心态,就是他也是一个人呢。
我们是一样的动物,它也为我付出了。我为什么不能为一个陌生人去付出呢?当它再去给别人洗的时候。
我因为我没有体验过,所以我觉得六叶某仿佛是突然间突破了自己心理上的某一种障碍,一下变的人开朗起来了,第四天,路也变成了。晚上他要自己出去喝酒。
他要约着朋友们一起出去狂欢,然后他要去拍照,然后他要去做一些在他那个年龄和我们认知的他那个年龄不能能够干的事情。六毅整个人就变得一下开朗起来,他就他虽然是六零后,那时候你觉得他就跟我们一样,他甚至比我们还年轻。
我从他的身上和眼睛里看到了他对自己的更加的了解,就他跟他自己心里的那个六毅妥协了,或者说和解了成为好朋友了。
因为他活成他自己了。
有一天我就想去六爷,我说六爷是什么东西支撑你的勇气,去参加那公共浴室去洗个澡的。
他说,你记得咱们营地来了一个华盛顿的一个华侨,以前也是从山东过去的,然后分享他的一些故事。
它是一个五零后,然后我们在营地上就盘了盘道,我说这个营地我最大,他说你最大,我五零后。他说,哦,那你是大哥。六嫣后来问了,说,这大哥都去了?
我突然间发现一个五零后都去了,我160后怕什么呀。
在那个地方你已经脱敏了,就你变得你看到了这些人的状态,而且环境对人的影响真的很大。就那几天,你看到了太疯狂的事情。
你看到了太多人的这种这种个性的表达,你就会发现,这里面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会觉得惊讶了。已经觉得,嗯。
这个世界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我基本上在地二天开始,我就穿成裙子了,因为第二天是活。人家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说那天在哪一个营地,我忘了说,你也是要穿着白男生要穿着白色的裙子去才能进去。
然后我就穿了一个短裙,然后古大也穿了一个小花裙子,然后我们俩就两个男生穿着裙子,骑着自行车满地跑。
就这样,因为我觉得在那你干什么事情,你就是做自己,我就穿裙子了,我也不在乎别人会说我什么。
你就能怎样呢。然后另外一个事情是我们多余的一张票,然后卖给了一个美国的夫妻,叫该币还骗子那个k就k一n长的就是结巴游戏里的那个k的样子。
一样的脸型,一样的头发,一样的颜色,而且名字叫k,然后骗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美国人,他的生活就是永远都是喝醉的状态,然后晕晕乎乎。
然后骑个自行车,也是外企纽巴的纽。然后他跟他的老婆该比,因为他非常有经验,而且他是那种。
就是我们晚上喝醉酒,然后大家很累。回到营地,他会无论几天会出来把你的桌子收拾干净。
因为他防止风吹之后酒瓶子洒掉,或者是有些东西落到了但是很尽责的一个人,我们就开玩笑称他叫,然后每次去照顾我们。他他跟骗每天早上吵架。
晚上和好早上吵架,晚上和好,然后永远都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然后我们就发现该币就有一个问题,该币有的时候早上出来的时候是下半身会穿内裤,上半身是全躲,该比他是一个什么希腊?
美国,然后还有一些东南亚,还有一些葡萄牙,就各种地方混血,就身材极度的那种超级大,你知道吗,然后他每天就是帮着上班人出来,然后我们中国人坐在这边以后就不敢直视他,而且他还会给我们收拾桌子,弯下腰就离我们很近的擦桌子。
他就在你前晃晃着。然后我们就特别的尴尬在第二天的早上。然后我们就跟我们营地的另外的朋友说,啊,这笔账我们都不知道怎么看它就完全不敢跟他对视。 就有一个朋友把这句话告诉了该比,也告诉了k。
然后盖比和看给我们几句回复说。
你们看啊,该比会非常高兴。你们看他,因为他拥有最好,全世界最漂亮的身材就是这样,最后大家就习惯了,然后该比有的时候就会穿一个上半身就光着,然后下半身就一个钉子裤就出来,在营地干各种活。然后他还是那种特别糙的一个美国姑娘,你知道吗。
就是那种我也累了,我也不会在椅子上,我咔嚓,我就躺地下就睡,然后地下全是土,他就是这样。然后你就觉得哎,其实到最后都无所谓了。 回国以后给很多朋友开视频,他们就会说,哇操,你看这人光着。
然后我说你看视频你都会觉得惊讶,我在现场我都习惯了,你知道吗都没有人会去,再再去再去看着。这只是我们给营地的人都提示说搭搭相机的时候小心,如果对方是全裸状态呢?
你尽量不拍他,就别让他发现你在用上级镜头对着他,是因为他裸着拍。我觉得那样大家心里会不舒服。
还有到一天,突然间到了晚上,然后班里面的官方也来找我们,说你们的盔甲没有照明,你要知道,晚上没有照明的话,那盔甲是黑的,有的人骑自行车或者开车会撞倒那个盔甲。 你必须得有照明的照明,是我们用发电机装着那个液化气燃料或者汽油原料,把它用一个绳子拉着拉着。
然后灯就会亮起来。那天我们去点灯的时候一拉那个绳子断了。
很明显,那个神呢是被人刻意破坏的。
然后我们为此非常生气,我们就说一定要跟bm官方投诉这件事情,洛明就很很生气,因为没有灯了,晚上的效果不好看,我们这儿天天晚上都有party,人们一过来看,是个黑的,肯定自然不好看。
然后我们就坐在那儿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间来了一个人叫卡尔森,它神很壮,肌肉很壮,那种腹肌胸肌,然后个子很高,脸很消瘦。
小平头挺英俊的,但是有点儿背爷的那个感觉,你知道吗?就是那种那种方式,他就走过来跟我们说,哎,你们怎么了,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的伤心啊。
让我们给他讲说,哦,我们的这个发电机的这个绳子被人给破坏了。他说,那我来看看吧。
他就把包儿一放,就坐下来,然后把绳子抽出来,卸开弄。
我们就发现这哥们儿的手工这种动手能力特别强,就问他,卡斯,你做什么?
潘子说,哦,我是美军的,我以前参加过海湾战争,然后我当兵当了二十多年,然后我们有专业的这种对种神字断倒以后怎么处理的打劫方式,我用这个方式来给你们修这个他也没有凳子,他就坐在那个图里。
这嘎吱嘎吱半个小时,发电机好了好了以后科尔森就跟六明聊天,就问了这些盔甲的故事,我们怎么来的。然后科尔森就特别尊重卡斯顿,就成为了很好的朋友给我们。然后他就送路面一个水壶。
两个人。那个意思就是在于说。
因为我们是两个国家不同的地方,这一次火人节之后,有可能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了。
虽然我们是朋友,但是不知道我们会在哪里,再再相遇,也许就永远见不到了。
所以我送你我入五第一天,美军送我的一个水壶,然后记着这个水壶,只能用它来喝水,不能它喝酒。
然后六敏也把自己带了很多年的一个手串儿也送给他,然后两个人就就好莱坞电影情节,你知道吗就结成了一个友谊。 然后卡尔斯又带着他的朋友和他营地上的一些哥哥们。
弟弟应该是过来,然后跟我们一起喝酒,送了我们好多酒,然后大家就就很开心现场罗敏讲说,有几件事情让一个?
蒙古汉子,大老爷们儿掉眼泪。其中这就是一件。他觉得这就是一个在活人街上体现到人文文化最美好的地方。
三十多年前,当活人节最初诞生的时候,它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当时是一群人在加州的海滩上点燃一个简陋的木头人儿,然后围着火焰狂欢。 三十多年来,这个仪式被保留了下来。
作为虎人节最后的高潮部分,为期九天的狂欢进行到最后,所有的人会一起见证烧火人和烧圣殿两个仪式烧火人象征极致的狂欢烧圣殿,象征对生命的反思,以及对逝者的怀念。
大火燃尽之后,狂欢结束。
所有人会拆除营地,各奔东西,不留下任何来过的痕迹。
烧火人和最后的天炮的燃烧是两个极致烧火人是非常的开心的一件事情。大家把它当成一个狂欢节的倒计时了,开始因为马上要结束啊,所以烧火人的时候,旁边的夜店音乐。
各种酒精,然后各种舞蹈,各种喊叫的声音就非常热。 但是那一天,我突然想说,我要从一个远出去看烧火人家。
没有那些杂役。然后我就爬到了陈汉兵的车的这个房车的顶上,拿了个凳子。然后我跟我们戈壁县他们投资人坐在那儿。
然后我们俩说,来看看受火人吧。看前面就像一个原子弹爆炸一样,远处一团巨大的火光啊,还有汽油的爆炸。
我们俩就安安静静的坐在那看。
如果说火人是一场大的party的导火索,火人一点着,人们就开始进行狂欢。我觉得tfboys是一个句号。
Npo是这个整个这场交响音乐的最后的一声,鼓声咚结束,坦克在里面扮演的就是从极致的狂欢变成了极致的思念这样的一个过程。
然后神庙在没有烧之前里面是这样的,他会有一些轻音乐,而且相对。对我来讲,他是一些比较悲伤的音乐。
像一些大提琴中提琴钢琴的一些独奏,在里面有些是现场演绎的,有些是音乐播的。
然后走进神庙之后,你会看到神庙的墙上画的很多人的照片,有些是黑白照片,有些是彩色照片,有些是画。
然后在他的连接处会有很多人写的一些便签上面写的一些诗,然后整个神庙的气氛是笼罩在一种纪念思,思念和悲伤之中,因为看到有些人会把他家人,你明显的看到是他的儿子。
然后一个很英俊的一个人,但是在一张黑白照片上。
然后旁边是他小的时候的什么骑脚踏车的,然后他抱着狗的,他们的全家福,还有他当兵的照片。
还有他的一个什么小学的时候的,一个什么陈吉策和一个奖状就挂在一个墙角下面,然后旁边就你会看到有那么几个年龄比较大的人和年龄比较轻的,可能是他的爸爸妈妈和他的姐姐或者妹妹坐在这想念他,他可能是他的哥哥,在战争中去世,然后人们在这个地方想去想见他。
然后有的地方会写一首诗。然后我比较伤感的是,我在里面看到了很多宠物的照片,因为我再去增加火人节入场的第一天,我们家狗狗出事儿就就年龄太大去世。然后我在车里哭了,稀里哗啦。
但是我又没法回去,因为我不能因为。
我们家狗的原因放了这么多,我的我邀请的朋友和我们的公司的员工在这里。
然后我说,我必须还得把它坚持吧,所以我对它是有有愧疚的。然后我去以后,我在编辑上写下我们分地的名字。
无论我在哪里,我一样爱你。然后我就愿意用这个方式给你道歉,因为我没在你身边,就是这样的一个很悲伤的一个,一个一个事情。 什么样的一天,我选择了走进我走到了第二排。
他们前十排的人都会坐在地下,因为他为了后面的人的更好的视觉感受,或者你觉得最后一天,我们看到神庙燃烧,然后我从最远处慢慢往前走。
走的时候你会,你会非常震撼一件事情,就是整个现场大几万人没有声音安静的就跟这个录音室一样,就是这样。
就是你可以听到你自己的呼吸声和你验唾沫的时候的那种那种事,你可以安静到这个层面。
三万时不时的会,你听到旁边有人在哭泣抽搐的声音,然后你会发现钱大概实际实际拍的人吧,都是坐下的。然后有些恋人是互相靠在一起,因为那时候天有些冷了。然后有些人会拿一个毛毯把四五个人抱在一起,然后怀里还抱着自己的孩子,然后小孩子可能还流着眼泪。
然后有些人拿着手机拍摄,然后那个状态是让人非常感动的状态,就是有一个强大的意念场产生,就是人们看着那个火光里烧掉的自己去世的家人,亲人,朋友的照片和自己留给这个世界上的一些祝福。还有随着火光,它就冲到天上去了。
这种能量转化成了另一种能量,它中间有一种消失的一种,一种过程在里,然后人们的状态就是我们来讲的。鸦雀物无声,旁边那些自行车上的霓虹灯还依然在闪烁,然后喷火装置都停止了喷火。
就你不会在这里面听到一些破坏这种宁静和思考的这种空间。然后神庙燃烧时间非常长,我觉得烧了一个多小时,它还在烧,然后人们就静静地坐在这儿。
这个时候就发生了一件现场就呜呜呜就起来欺负这个神庙烧大概在半个小时左右的时候,就是它的底层还没全部烧完的时候。
从神庙中间突然间起了一阵龙卷风,就从神庙的中心,那个龙卷风是火龙卷的,带着虎族神庙里哗就起来,然后直接通到天上非常的高。 六明就开始在上面呼脉,后面就用他的那个蒙古特色的方式去胡买,他认为这是一种回归自然的。
当时然后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我觉得那个场景用我的话来讲,它是一种很美的场景,非常的美丽。
就人生中能够经历一次那样的场景,我觉得是非常值得的。
我们离开的时候是这样,我们在拆营地的时候,苦工是一个他自己是一个挺感性的人,把他的那个皮卡的车门儿全打开,然后他用手机放音乐。
在这种音乐下,你就开始拔钉子,开始各种拔钉子,然后你就会觉得哦哦哦,就是一切都都结束了,就是那个梦该醒了。
就是这种生活虽然很让人怀念,但是没办法,我们还是要回到现社会。
不然间有一人提议说,诶,我们跟文静告别吧。
就是我们终于都不再是处女了,我们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波尔娜了。
然后所有人我们就躺在地下,开始继续意识,就是大家要躺在地下,用这种方式模仿那个火人的动作。
然后把自己的身上前后全部蹭上了,刺上灰尘,然后起来以后去敲一个中我们结束在营地举行的小意思,就所有人在地下打滚打完滚起来以后拿了一个。
然后就跟我们的第一次告别,我们产生了很有趣的现象,就是当营地的朋友回到北京以后,就比如说我们的艺术家六明,假如说我回来了以后很不适应。
然后我回到家以后,在我特别舒适的西门子床上,我睡不了觉。
我想在我们家客厅把帐篷支起来睡在里面。
其实我知道他想追求的是用身体上的记忆去追求当时的精神,因为在那个里面,人们真的真的是为自己在活着,是纯粹的一种自我表达,那种感觉很难去用语言形容。我觉得无论是视频也好,还是我的语言也好,我把它带不过来。
你现在正在收听的是大象公会出品的声音。节目故事fm,我是主怪者。本期节目由梁科制作声音设计,孙泽玉,感谢你的收听。
咱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