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嫂:卡车驾驶室里的 2500 万妻子
读喜马拉雅作者:gezhong日期:2022-9-5点击:835
你好,欢迎收听故事fm,我是艾哲一个收集故事的人。
在这里,我们用你的声音讲述你的故事。
每周一,三五咱们不见不散。 中国大约有三千万的卡车司机,这相当于是什么概念呢?
假如中国的卡车司机组成一个国家的话啊,人口可以排到世界第48位。
如此庞大的一个职业人口,却在社会中好像隐形人一样,对他们的生活我们一无所知。 事实上,卡车司机如今的生存状态就是在夹缝中求生存。
他们常年在路上不吃不喝,不睡的忙着赶货。
而且一旦遇到意外的状况,可能最后落到手里的钱连一包烟都买不起。
不仅如此,卡车司机也无形中把自己的家庭卷了进来,因为他们身后还隐藏着一群女人。
这些女人远离孩子和家乡,把自己的青春和生活全部塞进了狭窄的驾驶室,一直奔波在路上,无法停下。
我们把它们称呼为卡扫。 他给我的印象很深刻,因为他是抱着孩子来的。
她老公是跑山东到广州海口的这个线路,他们拉绿通。他敲开我房门的时候,他刚刚下了一辆,已经连续行驶了230个小池的卡车。
他跟孩子是从那个卡车上下来,就立刻来跟我访谈的。
我真的是没有预想到说,我要跟一个抱着四个月的小婴儿的妈妈在做访谈。 我当时很不知所措,因为孩子那么软,那么小一个小婴儿诶。
所以他妈妈抱着他坐在我的对面,孩子也在看着我,而且这个孩子他当时四个月,他已经是一个跟车者了。
他每天都在大卡车上生活。
他在妈妈的肚子里的时候,十月怀胎,他大概有八九个月都跟妈妈颠簸在爸爸的卡车上,他妈妈生了他一百天,他过完了百日就跟妈妈上车了。
而且据我所知,他应该现在还在车上。
所以你就会觉得,哦,原来爸爸的这份工作,卡车司机的这份工作已经把整个家庭都卷进去了,怀孕的妻子,哺乳期的妻子和正在慢慢长大的婴儿。
哎,很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你也不能说居高临下的人说很怜悯之类的,其实也不是因为他是特别的。
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生活,生活就只给你这一条路。 我是马丹,我是中国卡车司机调研课题组的调查人员,我国的卡车司机差不多是有三千万人。
如果全国有三千万的凯车司机的话,那么大概就是有二千五百万的卡扫。
关于卡扫的类型,我的分类标准是是否跟车。
所以我的分类有两种,一种是留守卡扫,一种是跟车卡扫,其实就顾名思义,留守卡小呢,就是没有跟着丈夫跑在路上去跑运输,在家里面照顾家庭的这一部分妻子。
那么跟车卡扫呢,就是上到丈夫的车上去陪着丈夫一起跑货运的这些卡扫。事实上,对于每一个卡扫来说,是不是跟着丈夫上车都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以及非常艰难的决定。 卡嫂留在家里。
他也很挣扎,卡嫂上车也很挣扎,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
我叫高春杰,今年46岁,我是黑龙江省双鸭山诗人,我跟车可能大约三四年吧,然后在这之前呢,其实我老公毕了业就开始接触这一行。
他经常就是开车呢,我一直也做流速手卡扫。
呃,那个时候我们养这个货车,说实在话是挺拉风的活儿,因为我那时候刚上班,在学校做体育老师。
我刚上班的工资才一百三十几块钱929394,反正也就那那几年吧,就是我们,但是相对来说呢,这个卡车司机挣的就比较多了,四千左右,我估计45000是不成问题,那个时候然后其实那时候我两口子挺受合营,为什么受合营?因为我们去经常是我们买单我家我老公。嗯,他们有朋友,就是在山东烟台的招远。
嗯,因为他们那个就是车,有活儿,我没有买的车去招远,然后孩子呢,也随之就是去招远上学,我们都去招远。
去,然后送了一个选矿设备,那个时候车也慢,玛丽也小哎,他可能是去回来,反正得十多天,一个月能见个两次。
基本上回家两次。
刚开始吧,有时候孩子放暑假跟着车出去过一次,两次的看见就是那个路,路边全是那个深的挺深的河什么的。
然后回来,但是就睡不着觉,晚上总想着哎,他要是晚上不来个电话,或者早上不来个电话,就心里就瞎想。
有时候晚上也睡不着觉,就想这人走到哪儿呢,是不是又走到那道路了,或者是怎么着,我告诉他出去少喝点儿酒?
司机,不都这样吗?再说男全国来全国男人来说,是不都这样吗?我有时候就说少喝点儿酒,那个看着点儿开车别有钱也没后眼的。平时我们说话就是这么这么刺。 就这样说,留守卡扫跟其他打工者的留守妻子有相似的特点,但也有他们非常独特的部分。
这么说吧,就是说你的丈夫在外面打工和在路上跑车,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因为跑车的风险非常高,留守卡嫂在家里面最喜欢做的事情。
就是看新闻,然后关注各种路况和天气情况。
如果他在工厂里打工,你不会每天去看天气,看路况,看新闻,有没有那个路段的各种交通事故的信息等等的。
哪怕你在路上看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个车祸,你都要心,你心里都会难受好几天。 所以他们的那种内在的焦虑担心胡思乱想,这个对他们来说的负担是很重的。
所以你去问留守卡扫,只要丈夫开车在路上,大部分的留守卡嫂都没有办法好好睡觉一般,反正他也也打电话。
一天怎么也得打一次电话,有一次是放暑假还是什么呀,好像和我家孩子出去的好几天打电话也不接,就是怎么打电话也不接。
最后给我们朋友就是跟他一路的,能知道他行踪的打电话也说不知道啊,都说不知道,然后接通电话以后我都哭了,但是我们两口子说话吧,不像人家,就是说话挺温柔的呀。然后我家那人说的没有事儿。
哭什么哭一天的,我这技术还能怎么地呀?
其实他呀,他挺能挺能忍,挺能吃苦的。
基本上他在外面吃苦干什么的,回家不不怎么说不吭声。
当时在家里面大小事情就是我和孩子的话,就是我照应了。
有一次我记得可清楚了,那个我发烧了,发烧吧,又不能输液,然后呢说打个小屁股,这儿就行,打个屁股,这时候退烧的,看看能不能好打完了吧。我比较瘦,不知道他打的那个地方,打完以后就那个腿特别疼,不敢动。
就因为打的那个神经上还是什么,后来我就就是离了那个诊所也不远嘛,往回走的时候到楼往楼上走。
又上不去,我说,等一会儿吧。后来我家孩子那时候才十岁吧,好像是还是失忆啊。然后我家孩子在前面。
然后说,妈来我背你就这样,就是这也感觉挺心酸的。
我说话你也看出像我们这执行的人吧,在一起他总吵架,但是呢,呃,你这一一天就是说好好长时间没看见了。
分开的时候也都觉得好像大家都不容易干什么,等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挺珍惜的,就是这感情,还说话还说话,像我家,我老公还会说两句好听的话了。 其实他这是一个硬汉子,你让他说话又哄人呐,说个第三,下次的话,这些他都不会说。
但是有时候你感觉他坐在那儿吧,他就是有好声也没好调,但是你看他做出来呢?确实,好事儿就就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叫苗慧琳,我是甘肃省,张岩石,高泰县人。
我跟车已经今年十六年了,我今年46岁了,大家都知道这个整个的公路货运,从世界的范围来说,它其实都是一个男性化的世界。
所以当第一年做田野的时候,我们在物流港看到有夫妻车出现。 嗯,那种冲击,那种性别性别化的冲击,其实是其实是很鲜明的。
男性为主的世界里面出现了女性。
那么,我很想知道说啊,这些卡小来自哪里?
他们的年龄情况怎么样?他们为什么跟车从零三年给我开始,断断续续更一直到我儿子开始上大学。
他上大学走一三年的时候,就是一直在这个车上就没有听过带开。刚开始跟那个老板蜡烛跑的是高二格尔木道拉萨这条线呃,零三年七月份,应该是赤若风,我知道很清楚。赤若风。
就是我第一次跟车,就是从陕西的新品县走到格尔木格尔木,又到上达拉萨。
因为第一次超拉三的时候反应特别大。
走到拉萨的格尔木的时候,别人都说要是上不去的话被各样自带,当时没反应他自己,他自己没反应,他说没反应,没事的走赶到武道梁。那时候我就已经不对了。
在车里面睡了一觉,起来一看,他一看我,哎呀,你特别怕,脸上满脸就是轻硬,就好像一块一块的紫英子。
亲哥大那样的喝一口水反应过来,脱下来也输入绿颜色的,就整个就像是那个绿颜色的东西一样,也吃不撑也喝不撑。
那条路上就是一天,是不能让你经过四集,一场下雪,一场是冰雹,一场是雨,就那样一会儿又是大太阳我就不行了,感觉是会吗会不来不车嘛,都车很严重,当时那个生活像是青藏线,刚进刚修的时候堵了一天一夜的车,感觉一晚上整个就是黑咕隆咚的嘛。
一晚上就是眼泪啊,比如感觉是流青枝子的那样子,人家就不知道是咋回事,就输的拿那个卫生纸就一直擦擦,赶天亮的时候。
能看到的时候,书里面拿的就是那么大一疙瘩,就只差不多,就这么大一疙瘩就全是死啊。天亮了一开,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满一年也是血,他在他们也害怕了,说这个样子咋拜着回不去了,咱们我就想我又回不来,我孩子怎么办,乱七八糟,想的特别多。
也好,该天亮了,路通了再没读啊。
你一下子就婆婆一直散了,糖果拉衫赶走到拉萨到拉萨身上,车上拉的升估。但是我跟我们合作的那个老板,他就说。
看这个样子不行了,再不能走了。那一车圣孤士拉到日克泽的。
我很想去那个地方,我说,我也想去,你又不要命了,不要命就足要命,你就赶紧去死。他们不该让我足了。
就在拉萨背了两天,真的很清楚啊。那个时候反正吃不穿饭,但是我这个人比较爱逛,尤其没去过的地方,围着布达拉宫的时候,好像一个县人,就是一次性能进取多少个人。 我高吼,敢我斗的时候高吼被陷掉了。
进不去肉转到布达拉宫去,快快来掉去广场上面看呆了个三四天时间,慢慢的反应没有了好一点了,回家的回来的时候就啥反应都没有了。
那个时候好像正流行韩红的那个就是我的家乡嘛,是青藏贵我的家乡,我的家乡还有个啥歌,我也平时爱听的,到时候女儿买山坡嘛,不是一直找女儿买山坡。
哎呀走走。走到安多的时候,我对这个精明好像有点模糊了,有点他说到安多的时候真的是牛羊买山坡,景色特别好。
因为七八月份的呃,青藏高原是挺美的,感觉挺好的,满山的一粒碗羊啊,高兴得不得了。
我下来的时候,从拉萨是空车,空巢王会反应的时候,坐在他们老板,我们三个,我们总共四个人回来,走到武道梁,还是武道梁,那个地方正好是次月十五努力的次月十五。我记得很清楚。
那边上是有出了车祸次量的八辆车,有的放到那个坡下面走掉了,就是那个录录制偶给你。这样说吧,就是那个落枝跟那个露面。
呃,差距特别大,冲下去之后就是七八辆车都在一次,那个一次就是我第一次哦,接到那个参加车?
下的也不敢下车,他们下车还强,能帮忙了帮个忙哦,看一下,再给我下去睡觉,帮我上帽一看那个亲戚那个就一直没忘掉,知道最清楚就是七月十五,我们这边人员多少有点没信到,说七月十五不是个贵节嘛。哦。
我可以说从那边走上下来,一路没有瞌睡,脑子里面全是想的自信吊胆的确实有点怕那一通,回来之后就心里面感觉不对了。
也就有高驾驶员的时候还可以,要是他一个人的话怎么办,其实卡小跟车也不能说是最新,就是最近才开始的。
但是必须要说,就是卡扫跟车这个比例的增加确实是近几年开始的,也就是说,本来一辆卡车上应该是由主驾,副驾两个司机。
但是现在副驾消失了,因为他们的运费已经很难再覆盖再雇一个驾驶员的工资,这样的一部分费用了。
越来越多的个体车主,他们可能会有车上就是需要一个人来帮忙的这样的一个客观需求。
所以可能你去问卡嫂说你为啥跟车,他们大概都会回答,你说给他洗个衣服做个饭。
其实我们听起来很普很普通。哈,不就是日常生活?
但是这个对一个每天跑在路上风餐露宿的一个卡车司机群体来说非常重要。你能吃到一个手做的饭,或是有人来帮你买饭或做饭。这件事情对他们每天都在日夜赶路的劳动过程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就像一个流动的家一样,在家里面,有的在那个上面都有,就是唯独没有厕所,就是全部都有,就是负责,就是影视资源,在那里面全部有我们那个驾驶室里面的空间也就没有六平方米。 呃,上下坡那个有下坡,有88公分,就是990公分宽。
这就是两个座位,两个座位就是人就不能动了,最大的活动空间就是在卧铺上面,可以睡,可以躺。就那样子说从做饭从开始减菜,还有死菜活面,我们四辈人就是不是很喜欢吃面嘛。
你看不太喜欢不行,做活面就全部都就在那个驾驶室里面完成。我车上放一个整理箱,里面就把面放面菜,锅碗飘蓬全都放在那里面,要做饭的时候,在卧铺上面把那个盖子放上,全部拿出来。
四彩石沙全部就在那个上面完成,下面也在那个上面完成炒菜的时候就在路上车走的时候要完成要不然的话,车一停。
那个油烟出不去,炒菜的时候可以吧,可以把呃车框打开一点,打开一点,它就随足那个油烟全出去了,反正是整个过程。
就是吃素,但断十岁吃素的时间的话,就是将近两个多小时三个小时跟车卡扫的劳动非常非常的多样,劳动量很大,劳动的时间非常的长。
但是呢,你去问每一位,哪怕是跟车跟了十六年做那么多工作的卡扫,他仍然不会跟你说他做了多少工作。他会特别轻描淡写的去描述自己的工作。
他们会特别主动的把自己的老公推到光环下面,因为她最辛苦。
主要是他的劳动,我是来帮忙的,这里面就存在跟车卡,扫他们自身和他们身边所有的人,都把他们的劳动进行隐形化的这样一个过程。
我每天晚上都得开油,我就看着就是偷油的,俗称就是油耗子,因为这个油嘛,卖起来价格还高,大家只要开车的都需要好,有的人它也不变好坏,呃图便宜,它也加这种,就是说路边儿的什么这些油。
一般到后到十二点吧,十一二点我就看着一直。
到四五点钟的时候,我喊他,我才能上车再睡觉。而且我看车的时候吧,还不能在车上,因为啥车上它也热。
你再说有时候看下面干什么的,你再下车开门关门,影响司机休息。
再再说,那时候看车我还害怕备胎丢了,虽然是备胎不太好,但是刚起来夜里花钱买,我就在车前后来回的那么转转转,他也不像现在有手机,可以打发点时间呢。
那时什么都没有,就得就站着转半宿,天天晚上基本都得看车,夏天又热又潮,那身上粘粘的那个滋味儿,哎呀?
就是现在,反正想起来,反正是除了开不了车,剩下别事儿全都能干了,就是感觉哎呀特别累,但是有时候一累,我一看,我老公开车就是坐到那儿不动弹。
就是十几十多个小时,七八个小时。
我就想,他就是每天保持那个姿势,我又想着咱们你看想盘盘腿要能盘盘腿想动弹动弹,哎呀,还是再忍一忍吧。 卡嫂的眼泪给的最多的就是他们的孩子。
每一个访谈里面,你只要开始跟跟车卡扫提及孩子的话题,几乎每个人都会掉眼泪,那是他们心里最难过的那个点。
描解小刚七岁的时候,他就他就上车走了,就是小康在他已经上高速了,小康在家里面一直哭。
就是一直哭,就是不让他走。后来没有办法,他就下车了,回到家里面,孩子还是一直哭。后来他好不容易把孩子安慰好了。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其实我想的是他一定留在家里了。这一趟他一定没有去一个七岁的孩子,因为我访谈他的时候,我的儿子也七岁。
我特别能理解那种母子分离的痛苦。我以为他没有去,但是他说他安慰完小康,然后小康在写作业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嘛。
他说小康写着写着作业,就抬头看看妈妈写着写着作业,就抬头看看妈妈,他就问小康,他说怎么了,你有话你跟妈妈说。
小康就说,妈妈,你还是去吧,爸爸一个人开车,我知道你不放心,你还是去吧。
呦,小块小的时候特别懂事,我就跟车走了,走了,就是每天打一个电话,每天打一个电话,我走了最轻。
走到那个山丝杏花葱的地方。
他问我妈妈,你到哪里了,为百姓,因为百姓,我妈妈你到哪里了?
我说,我都杏花葱了,我想考一考他哦,我就说我都杏花村了。
他在信上给我恢复了一下,用我哥哥的数字,妈妈让爸爸停车停车喝少一杯再做。我说,杏花从喝啥东西。
心花从有伤心花从有几乎我妈你不知道。
他说,再问九家何处有莫通游着杏花丛,就是那个地方。妈妈你天下天下,哎呀,我秀的就是对苗姐来说,这个真的是?
那个时候,只要每天都要跟儿子打电话,每天跟儿子打电话,每天都要哭。他们那个时候连手机都没有,只有小灵通儿子在家里面用座机,然后慢慢的,他跟儿子开始聊qq妈妈那个儿子开始聊微信,现在都可以视频了。你想他们两个的这种母子分离史横跨了整个技术时代的变迁。
那么其他的困境,我觉得可能很明显的就是身体的规训,这个货运啊,就是完全没有办法停下来。
不能洗澡,有的时候也不能洗脸,无论你身上出多少汗,无论夏天有多热,嗯,你可能都没有办法洗澡,在路上的时候。
这是长途车,然后有可能你是孕妇,有可能你是哺乳期的妈妈。
有可能你是一个生理期的女人,但是这些身体的特征都要被吸纳到这个男性化的,或者说是一个节奏比较快的这么一个生产过程里面去。
所以我觉得这个对卡小来说可能是很大的一个困难,在车上不能喝水。
你喝水上厕所,过年的时候你知道这个服务区呀,这个车位很紧张,有可能你进去就出不来。
你又不能不敢上自己不能喝水喝水就是什么呀,你就防止上厕所不能上厕所,就是反正自己克服你自己想办法把自己的什么都克服了。
你不能耽误司机的行程。
嗯,爱美这件事儿,其实我也特别的感兴趣,因为每一个卡嫂啊来跟我访谈的时候都好漂亮,他们都很漂亮,他们画很漂亮的妆,然后头发都。
烫的染的,弄得一丝不苟穿,很漂亮的衣服。
他们最经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就是,如果我跑在路上跟车的时候,你根本认不出我来。我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不跟车的时候吧。
还自自己自我感觉还良好,跟车以后到哪儿,人家都说我哎哟,你今年五十几了,把我气的,我说我都六十多了,你看我还给我看年轻了呢。
实际我才46岁。哎呀,真是挺无奈的,你在车上,其实我们有时候车上也带点什么面膜啊,什么这些化妆品呢?
但是有时候就是说你要拉点什么,这些夏天吧,其实还好点,冬天你走到哪全是凉水,有时候脸都不愿意洗。
你要有时候我们也带着化妆品呢,你根本都没有时间没有时间去蹭它就往脸上。
关于卡小的研究是2018年的八月到十月,然后我去了五个城市,去五个城市,一共深度访谈了49位卡扫,其中有28位是留守卡扫21位是跟车卡扫,因为我都有他们的微信啊。然后我们会日常点赞交流各种事情的交流不仅是研究者和被研究者。
可能孩同样都是母亲,同样都是女人,所以这种交流其实给了我很多情感的回馈,就是他们也给我很多的支持,而且说实话就是你看到。
非常的大气的女性,其实你是可以获得力量的,所以我觉得他们针对是一群很棒的女人,他们是一个很棒的配偶群体,而他们的劳动,他们的付出又不为世人所知。
所以我还是那句话,我真的觉得他们就是男人世界里面的无名英雄,你现在正在收听的是亲历者自述的声音。节目故事fm我是主外哲,本期节目由野谱制作。
声音设计蓬寒,另外也要特别感谢传话,安心驿站的王惠东小姐对本期节目的帮助。
感谢你的收听,咱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