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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儿子还死债

读喜马拉雅作者:gezhong日期:2023-3-1点击:675
故事FM ❜ 第 306 期 我叫刘思茗,今年 29 岁。2013 年中国传媒大学毕业后,我到了天津电视台一个社会新闻类的栏目工作。 这个栏目有一个热线电话,经常有人打来爆料,说哪里有什么新鲜事发生。工作人员会把这些爆料记录下来,节目组判断好哪个有新闻价值,再去联系采访。 有一天,我看到了这么一条爆料。有个山东老太太,想来天津还钱,但找不到她想还钱的人。 我觉得挺有趣,为什么她这么想还钱还找不到那个人呢?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Staff/ 讲述者 | 刘思茗 主播 | @寇爱哲 制作人 | @寇爱哲 声音设计 | 孙泽雨 文字 | 吴梦翼 运营 | 翌辰 /BGM List/ 01.Boxes Autumnal Moping 02.Goldmund - Memory Itself 03.Boxes Sunday Funday 04.Ólafur Arnalds - Romance 05.Nils Frahm - Them

我替儿子还死债

你好,欢迎收听故事fm,我是爱哲一个收集故事的人。

在这里,我们用你的声音讲述你的故事。

每周一,三五,咱们不见不散。 今天故事的讲述者刘思明今年29岁。

2013年,刘思明从中国传媒大学毕业的时候工作,确定在了天津电视台的一个社会新闻类的栏目。

他们这个栏目有一个热线电话,经常会有人打过来爆料说哪儿哪儿有什么事儿,你们可以去报道一下。

然后工作人员会把这些爆料都记录下来,让节目组来判断哪个有新闻价值再去联系采访。 那有一天呢,刘思明看到了这么一条爆料。

当时就写的是,就是有一个老太太,然后是来自于山东,想来天津还钱,但是找不到他想还钱的那个人。

等于这个大娘,她来到了天津的那个西站,我就觉得这个挺有趣儿的,就是为什么他就是这么想,还钱还找不到这个人。

就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我就通过纸上的一个电话号码给当时的客栈的工作人员打了电话,他当时描述的就是很乱,他大概描述的就是你快来吧。这个大年无家可归,已经在我们这里躺了两天了,所以我就当时马上就马不停蹄地就赶到那个车站那边。

当时大概是十一月份,十二月份就是那种很冷的天气。我进去以后,然后就看到大娘自己就穿得很厚。

就是裹着,然后躺在那个客车站的长椅上,满头白发。当时其实因为现在很少有人在坐客车了。

所以那个客运站的大厅没有多少人就很空旷。

我就赶紧联系了那个我们那边的客栈的工作人员,就是给我们打电话的爆料人,当时就爆料人就说等于大娘来到这里以后,就只是拿了一个纸条。大娘也在那里说话,但我们也听不太懂。

他就从他的口袋里拿了一张特别破旧的纸条,上面只有一个电话号码,电话号码底下呢,也没有这个没有任何的字。

而这个大娘连阿拉伯数字都不认识,他也没有电话,所以他只能求助于工作人员,帮他打电话。

所以他就拿了一个纸条,然后就说,我要给这个人还钱。

我说这个人叫什么?他说叫高姐,我说是叫高洁,是吗?然后结果那个客栈的人说,应该是姓高叫姐。

等于是客栈的工作人员帮他打了几遍,能不能打通,然后我们呢又播了几次,终于就是给打通了,高姐那边就是。

我就说有一个大娘说要来过来还你钱。

然后他就说,什么大鸟,谁欠我的钱。

这个大娘就跟我们描述,因为她就是山东话挺严重的那种,不是咱们这种正常的那种山东普通话吗?

他就说,我儿子之前在你那里打工,欠了你钱。高姐就说你儿子是谁,他说是小崔啊。然后那边那个人才反应过来,我们才透过这个高姐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高姐才告诉我们,当时大娘的儿子在三年前在高姐家做护工,就是给高姐的,爸爸就是平时搬来搬去那种护工。

找高姐借了三千块钱就回家了。

但是这三年一直高姐和小崔之间是打电话的,等于大娘呢,是替三年前儿子来还这三千块钱的账。

我们才了解这个情况。 高姐那边就恍然大悟,原来知道就是对方是谁吗?他说,你不用还我这个钱了?

你让小崔给我打个电话就好了,大娘就就开始哭了,就是当时是马上就是那个眼泪就出来了。

他说小翠已经死了,高姐其实是不知道这个事情,就跟我们沟通,就是高姐那边说什么不用还,但是大娘都听不进去,所以高姐就跟我们说,就是你告诉他我不要这个抢高姐那边呢,就把这个电话挂了当天晚上呢,大娘就是不走,所以我们又给高姐反复沟通,就是希望。

大娘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看到高姐一眼,当天晚上的高姐呢,就只是联系了我啊。

然后让我们给大娘开个房间买了两个,就是我们当地的特产就是麻花嘛。然后就说,你给他开房间。

就是我不能见到他,如果见到他,他肯定要还这个钱。

他就说我就我先走,然后我们就给大娘先安顿下来,然后就先骗她,就是说明天你才能看见高姐。然后我们又给他买了转天的那个客运的票。

帮他买了两瓶矿泉水。

就这个是我当时印象特别深,我给他去那个。

便利店买了两瓶矿泉水,然后他就听结账的时候,他听就是农夫山泉那种大桶,当时其实也就六七块吧。我记得然后两个加起来是十几块钱,他就说,你们买这两桶水是十几块钱。我说,对啊。

他说,那你们城里人负担太严重了,喝个水都这么贵。我就说,您就喝吧。 当天晚上我就赶紧回到台里,然后跟领导说了一下这个事情。

他们倒觉得不错,但是就觉得高洁,也不配合采访,而且这个事情又是煽动的,可能要跑到很远。

所以他们就说就算了。然后我想也是,但我就觉得有始有终嘛。然后我就转天呢,我就过去去那个客运站。

我就把他想把他送上车。

但是我,他就是让我觉得特别感动的,就是他没有喝那两桶水。他被那两桶水带着了,带回了德州。

等他回去以后,一个月以后,我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结果就是一听声音就是他。

他说,我已经到这边儿了,到这个客运站了,你上次给我买了两桶水,所以我们这边。

我回家给你拿了两桶香油,我要给你送回来,我就说不用。然后他就说,我已经到了,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人。

我当时正在外面拍片子,我就让我的好朋友去接他,去车站接他。

当时我的朋友给我描述那个画面,就是大娘自己穿得很厚,然后他左边有一大袋的棉花,右面有一大袋的枣和花霜,然后就是那种大麻袋,大概有一米多高吧,就到我朋友那个腰间了那边?

然后我朋友呢,就帮他拿着那个棉花和那个枣,就说我想把这两个给你放到后备箱里去,因为大娘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包,一瘸一拐的走。

然后说,我帮你提这个包吧。朋友一提那个包就很重,大娘就说不行,你不能提就不让他提。然后我朋友就觉得是不是很贵重或者怎么样。

然后我朋友就说好,结果大娘就自己提着包,慢慢的上了车,上车以后呢,我就马上回到家里去看他吗,他就把那个黑色的包就给我打。

开朗就说,这个包,我这一路上一直抱着,因为这个很珍贵,是我们那里的四瓶香油,就是刚刚打下来的,这个是给你的,我怕别人拿走。

所以他就一直提着。其实他腿脚有点不好,但是我就当时真的是感动了。我觉得我当时只是给了他两瓶水。

把它安顿下来,而且那个安顿的钱还不是我出的,我就觉得就很愧对他了。 当时还没有结婚,所以是接到我父母家里就到电梯那儿。

这还是他第一次做电梯,所以他当时还有点害怕。

我们家就是有老人,然后也没有赋予的那个卧室,然后我们呢就把它安排到了我们家旁边的一个酒店。

然后我爸爸妈妈的意思呢,就是转天一起吃饭,再给他一点钱,就想带他吃什么好呢,带他吃了一个泰国菜。

他自己从来没有吃过这个然后的味道。其实对于他来说,可能有点怪自己,其实也不是很爱吃,但是他真的很节约,就是他看见我们,比如说最后不吃了。

坐那儿聊天儿,他都会把那些打包。其实。

在这几天见面的时候,我就跟他肯定要聊天嘛。聊天的时候我就大概知道了一些东西,就是他的老伴儿是有点儿先天性的残疾,所以呢家里主要是靠他后来呢,生了这样的一个大儿子,也就是他死去的儿子叫崔海冰大儿子崔海冰呢,生下来以后呢,就一直帮他务农,后来就觉得赚得太少了。

就帮他出去打工。

他还有一个儿子是二儿子,但二儿子呢,先天智力残疾。

所以他每次都说二儿子有点儿傻,所以大儿子很早就出来打工了,然后打工的过程中一直给他们就是补贴家用。

他自己呢,有点儿心脏病,再加上腰肌劳损啊等等这些后来他儿子借钱呢,主要原因是因为那个时候他生病了。

大娘生病了,大娘就是当时要需要做一个手术,是好像是腿部那边,所以他就找天间的高姐借了一些钱。

他借了三千块钱回到家里以后。

又找了村里的其他人,又接了120000块吧,就想给大娘把这个手术费凑齐凑齐了。大娘那个腿的手术也顺利了。

等于就是一家里挺开心的的时候,大娘呢,也给他老这个二儿子买了一个媳妇,大娘,她用的是这个买这个词就在农村嘛,可能他们叫买,其实咱们就正常的聘礼吧。

但是不是自由恋爱,他就去旁边那个村呢,说了一个梅,然后那个?

女生呢,也有一些问题,好像是智力上的一些残疾,所以当时就是花了二万多的聘礼,把这个媳妇就给聘来了。但结婚呢还不到一周,这个崔海冰就突然之间说心脏不舒服。

大娘就把他送到了他们县里的这个医院,然后但是县里的医院就说治不了,所以最后呢,辗转去到了德州到德州的时候,那边就已经就是给他下那个病危通知书那种了。

就是他一直说那个病叫多动脉夹层肉,但其实这是叫多动脉夹层瘤。

到了那边以后,他们就说这个也治不了,然后要需要很多钱。

当时就是既没有钱,什么都没有,大年和大爷也没有办法,那也就只能这样了。书书记这样回到村儿里借钱,其实也借不到了。

当时他儿子就跟他说,蔡海冰就跟他说,咱们也别借了,就是现在为了治我,这个病又借了450000,再加上之前的二万多,就等于有六万多了。

咱们家一年也就45000的收入,所以就你也别借了。

但是我只有一个医院,就是你要把这些钱都帮我还上,我不想让死了,以后别人说我不好,然后大娘每次在跟我们说她临终这个遗愿的时候,其实都是哭着说嘛。

所以他就说,你别管了,我就是无论我和你爸爸有多难,我都会把你这个钱都给你还上我有一分还一分,就是有两分还两分。 所以他当时说完这个,其实我是。

有一点不太相信的不太相信的原因,是因为我不知道是什么支撑着他,就是可能现在对于我身边很多人来说,老赖也很多。

这种本身就不属于他的债子女的债父母没有必要给还,所以但是他说他一定要花,我就觉得这个东西很有意思,所以我就是在观念以后定的去德州的票,我想看看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了解它是一个什么样的一个情况?

一四年春节之后,然后我就去了他那边。

我当时带了一个摄像去,我就觉得如果说这个片子很好,不就可以留下一些素材吗?

然后到了那儿以后呢,大娘就特别兴奋,他就跟很多人说,哎呀,我们来了。所以是全村的人都出来看我们,他自己就觉得自己在城里有朋友的感觉。我们呢。

那时候去到大娘的那个屋里的时候,就真的感觉到就真的是很穷,既没有装改,然后又没有任何的那个。

铺尘就是整个就是阳辉的地面儿啊,家里乱糟糟的,电视也没有,什么都没有,但是我感觉其他的那个村里的家庭还可以,只有他们家是看出来是真的穷了。

看了看他,老伴儿确实就是是腿,是一瘸一拐的就是动不了。

而他的儿子呢,又是二儿子叫崔海兵,崔海军又有点智障的那种感觉,而他儿媳妇儿呢,就是在他儿子就是死后就也。

自己就跑回家了,所以他们家就还剩下他和二儿子,还有他老伴儿,他们三个人就是那个时候把家里的老母猪也卖了。

就是为了还这些钱。他其实他现在家里就剩下一头老牛,但他得等着牛下小牛,我吃的没有,吃的不吃,哎呦,那个时候没不去那个,那不行啊,舍不得你还能给天天不拿?

嗯,不行,你最少你得给他。我说你那活了三千多块钱买的,你怎么你嘴说你,我这哥哥你掐不着。

透过别人去知道一些这些事儿。

然后才知道,其实是因为他每天都在提他儿子,村民们都已经就不想再跟他聊了,后来我就很想知道他儿子长什么样。

然后大娘就说长得好看,个儿也有,然后问大爷,就是说,那我能不能看看照片儿啊。

他们说看不了,因为我们都烧了不烧。他一看见他就哭。我说。

我能不能去他墓地看看会不会有那个墓碑,他就说,有。

我以为是那种悲,但其实是个坟头儿,只有个土,而且那块儿有一堆的土,都不知道它们怎么能分辨出来谁是谁的粉,所以没有照片。

然后大娘就哭哭完了以后,这个时候大爷他们就走在前面。大娘突然把我拽住,他说,晚上我给你看看我儿子长得什么样。我偷偷的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捏了一张照片。

在我那个屋子里面,我给它缝进去了。

他缝进一个枕头里面,然后晚上他就是让大爷他们都出去了,他们就把那张照片给我拿出来看了。

是一张结婚照,咱们觉得挺土的,后面有一个背景,然后两个人穿那种红色的,白色的西装,打个红色的领结。

女方穿的也是那种婚纱这样的一张结婚照,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很精神,很好看,对吧,就是一辈子才拍这样一张照片。但是我觉得他儿子真的像他说挺精神挺瘦的。

脸很小,处于眼睛很大,鼻梁很挺那种,他就把那张结婚照给我看了。

他就偷偷藏起来,其实我就觉得他一直是想着他,其实他还钱的一个主要动力,一个是因为他人真的还不错很好吗。

第二点,我觉得就是因为他自己反复说的,他还想再为儿子做点儿什么事情,只要他在还钱,他就觉得他还是一个母亲。

所以他就一直在联系。我们也是有这种感觉,因为只有我们能够和他聊他儿子的事情。 他觉得即使是悲伤,即使让他哭。

但是还有人能够跟他再说,他的儿子他都感觉到很开心。

这次去德州,刘思明一共呆了三天,大概了解了一下大娘家的情况,也和村民们聊得聊。

虽然村民们都表示不用大娘还钱了,但大娘不想被人在背后嚼舌头,坚决要把钱还完。

刘思明这时候有了一个想法,他想每隔一段时间都去拍摄一下大娘,直到他把钱都还完,所以刘慈明一直和大娘保持着联系。

我们俩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联系,是在一七年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在联系呢。

他就当时是跟我说,他想要再去找一次高姐,还一下这个钱。然后我就说,你凑齐这个钱了吗?

他说差不多了,因为他说他这几年呢,还了一些村里的钱,然后省吃俭用呢,还剩二万多。然后所以他想相还高姐这边。

然后我说可以,所以我就先去了德州找他。

他带着我又去到那个坟头儿,他就再次跟他的儿子说他这次又要去天津了,保佑他一定就是可以见到高姐之类的。 又是大包小包,带了很多东西,德州的一些特产,我们两个人呢,就坐那个客车到天津这边。

结果这次高姐那个电话号就已经停机了,肯定是没有办法来联系到了,就想说怎么办?

我就问问他儿子是怎么到高姐那里打工的。

他说高姐家爱人,好像之前在一个造纸厂上班,而他儿子也在那个操之场。

他爱人觉得他不错,所以就让他们去家里当护工了。

我说,那这样的话,咱们可能去到那个造纸厂,可以找到高姐的爱人,但是他记不得是哪个造纸厂。 我也是那次才知道天津有这么多造纸上当时遇到一个特别好心的路人,因为我不能过多参与嘛。在纪录片里。

然后那个路人他那个导航的时候,发现天津有二十几个造纸厂,最后大娘就告诉他说这个事情的原委了嘛,提还债。

那个路人就很生气,就说,你不能替他还钱了,你替他换钱,那谁养你呢。

然后他就说,儿女的债一辈子都还不完,你应该用这笔钱好好养老,我不支持你。 就在那个时候,我才发现大娘这个人真的很腻,其实他身边的人不支持他的时候。

都不敢跟他说,就包括他的老伴儿和他儿子。

突然才有一个人敢对他说,所以他当时整个人的面部表情发生的那个细微的变化,让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

然后我就想看看他下面说什么,然后他就自己说,不还不行,就是他就跟那个人嘀咕,就是他才第一次弱势起来。

他已经对你不孝了,他年轻就他走了,不管你了,还还给他还账,你就这算不上这中国的秀斗?

这不是结婚吗,就嘞,那又不是什么有什么办法,他他这么两个人结婚,别人没钱借的钱钱的。

那他没有没有了。你这么说吧,就是有人去年前的那人没了,您也不一定去要,所以呢,人都没了,你还怎么用?再说了,他得那病也不说花钱。

您这么大时间就考虑考虑考虑自己吧。

你以后你还是还有还有路呢,你把钱还了有什么用,他也没人管你我的义务。嗨,这不是义务,你管孩子养大了,养这么大?

他没有没养你老,你还得管他该这这,这该到啥时候是好,而你是这,这这也没完没了啊。

你算了吧,老人家,你回家吧,有这前后日子,哎呀,人家还这一段,你都该不清他的了,该不完了。他走出来给你留下账是啥事儿。 六上给我1100000,五万不到五万块钱,涨给我六块的。

那你老嘞他都不管你呢,你看就不提前回来了,有没有我不替他慌张,就是不行就是,所以我就马上就当时。

问他就说,咱们还要不要继续,因为有可能高姐真的不想让你花,而且这个钱对于你来说还真的挺重要的。

他当时就说他想去他儿子打工的地方看看,所以我们就当时打了一辆车,然后就带他去到那个那几个造纸厂里面。

但是去的时候,那四五个造纸厂都是在市区里面,所以其实也都倒闭了,就也都找不到了。后来我一看呢,就联系到之前那个爆料人。

就是给我们爆料的那个西客站的人员,然后爆料人呢。当时就跟我说,他当时就是在高洁走的时候呢,他有联系到还在给高姐打工的一个人。

说那个人会认识小崔,然后这个人他也是山东人,他是合泽那边的山东合泽,这个小伙子还在天津还没有走。然后我们就去到他那个在天津市租住的那个家里,就等于客栈工作人员给了我们电话。

我就带着大娘去了。 但是其实高姐透过人家。

表达的想法就是不想再露面儿。

我们当时就让大娘把这个钱给了那个煽动的小伙子,就让他去转交,后来就是给那个客栈的工作人员打电话,他就说这个钱就是转交成功了。

成功还了高姐的钱。之后大年还剩下二万多的钱款,但方便的是剩下的这些都是村里的签款。

大娘再也不用东奔西走的去还钱了。

后来我们他再来的话就很轻松了,就是他也还钱成功了。 然后我们就说带他来天天玩一玩。

然后我就安排离我们家很近的一个地方让他住,平时可以带他吃个饭啊什么的。

我觉得这段时间我们两个人都挺开心的,因为他总是说出一些和这边不符的话,就让你感觉到很可爱。

比如说,我会觉得他过得很可怜,但他每天都很心疼我。 咱们这边物价东西太贵,他其实不怕总提他儿子。

他怕的是,他的生活中没有人提他的儿子了,觉得可能是儿子这种冥冥之中的安排,我们才会相遇。所以他给我带来那段儿棉花的时候,他就说他本来那段儿棉花是留给他儿子结婚用的。

但是他儿子不在了嘛,所以他就想给我,然后让我以后好做被子,然后包括吃饭啊等等。这些他就觉得是冥冥之中可能是他的儿子,希望他去尝试这些。

然后恰巧认识了我们,所以他一直在做这些事情。

他这么认为,我们也觉得很高兴,因为其实就是缘分嘛,也很难解释这种缘分到底是因为什么。

你现在正在收听的是亲历者自述的声音。节目故事fm,我是主办者,本期节目由我制作声音设计。孙泽宇,实习生吴蒙毅。

另外,我们还要感谢合作方嗨哨下面的短片。周向我们引荐了今天的讲述人刘思明,导演还少子下面短篇周自九月十一号争篇启动以来,面向全球征集短篇。

涵盖了剧情记录,动画实验,商业五个单元。

共1929部优秀作品活动期间还安排有展映趋势,论坛,沙龙,创投,评审,颁奖等环节。

期望为最具创造力的青年影像人才搭建一个交换能量的平台。

上周日短篇周的活动已经落幕,各单元评审奖项也已经全部出炉,日后还会进行线下的展映活动,推荐大家关注嗨,邵斯厦门短片周的后续信息。

感谢你的收听,咱们下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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