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挖了一年比特币,做了个美妙的发财梦
读喜马拉雅作者:gezhong日期:2022-8-19点击:814
你好,欢迎收听故事fm,我是艾哲一个收集故事的人。
在这里,我们用你的声音讲述你的故事。
每周一,三五咱们不见不散。
几个月前我们发布过一期故事,名字叫我是一个暴发户故事的主人公,是一个年轻人。2016年,他靠炒比特币,获得了大笔的财富。
他把自己称之为暴发户。 但是那一期我们主要请他讲的是自己获得财富之后对财富的体验和看法。
那今天这个故事讲述者会重点说一说他是怎么进入这个行业的。
我是于连今年马上要28岁了。
我是一五年的年底来了北京,然后做了几份简单的工作。
一六年的时候,我回到了家乡大连,然后和我的呃同学一块儿做了一个我们的创业公司,但我们的项目其实很奇怪,因为我们是农业中间有些事情吧,就是后来我就没有做了,回了北京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呢,天天就闲晃着晃着晃着我。突然间我微信发现我一个大学同学,他来了北京,然后我就说呀,你来了北京呢,尽一下地主质疑,请你吃个饭,喝个酒。
然后我当时就发现,他就一定要去那种我消费不起的地方,然后一喝酒就是好贵好贵。然后我就很尴尬。我说,我把别人叫过来,我说咱们喝个酒,然后我说那酒钱我掏不起。
就是大家聊一下说做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有钱。然后我就了解到,其实他从一五年开始就接触区块链接触比特币,然后那个时候基本上是市场的一个很低点。
如果我们就假以比特币的这个涨幅来说,从一五年到一八年的高点的时候,应该是有百倍以上的收益。
那么他赚了好多钱。
然后我那个时候了解到,他想做矿场矿场,就是说,呃,比特币的每个区块有新发的货币是用所谓的矿机,其实就是计算机。
只不过是特定的计算机来获取这些新增的比特币,但是这个设备呢,一个是热量特别大,一个是它的耗电特别大,所以必须要有专业的场地,那专业的场地的一个核心因素是电它的电一定要便宜,然后那个时候它在私处找电。
他跟我的另一个新疆的同学联系,然后我的旁边就听电话,然后我当时知道,原来中间的收益特别高,我就忽然间动了心思,我就真的呀,身边就各种盘资源啊,朋友啊,亲戚啊,以及在北京认识的一些让我觉得还蛮厉害,蛮有地位的人,结果真的有。我当时通过我的另一个朋友,联系到了新疆棋台的一个电厂。
那是在八月份的时候,简单解释一下,为什么说做矿场的这个核心因素是找店呢?
是这样,虽然比特币的技术很高深,但挖比特币的这个生意其实是简单粗暴的。
只要一段时间内,这个矿场的所有机器挖到的比特币价格高于矿场的运行成本,开矿的人就能赚钱。
对于开矿厂的人来说,他们所需要付出的成本分为三个部分,一是购买矿机的费用,二是场地费,三是电费,因为比特币矿机的这个耗电量非常巨大。
每台机器每个月至少要消耗一千度点,所以说在比特币价格不变的前提下,电费的高低基本决定了矿场的生死。
后来就是当时有一个在这个数字货币权被称为九四的事情,就是一七年九月四号国家下了一个文件,就是认定说比特币这东西风险比较大,让大家警示一下。
所以当时后来与新疆的电厂的合作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由此呢我就等于进了这个圈儿,而且以前是一个很朦胧,很模糊的印象。然后我去看了电厂去看了哇那么高的烟囱,哇,那么大的厂房。然后我去看了他们的那些图片呀,包括这矿机的设备。 呃,也详细了解一下这个盈利情况。
你当时觉得哇?
这多好呀,这我也要去做啊。
当时是想找我这个父亲,然后拿一笔钱出来。我说做这个,但是我的父亲,呃,我跟他关系其实一直特别不好。
然后我就没有办法从那个银行的信用卡的分析业务拿出来了二十多万。
我当时就找的我大学同学,我说你就以市场价格卖我一批,这个机器好不好,当时的市场的现货价格,一台机器是一万五,我这二十多万正好可以买十五台十五台机器寄过来。我们说那怎么办,在哪里挖。
呃,当时是整个事情特别魔幻。我们说。
呀,你看那电费那么贵,这个怎么办。然后我们当时就想说,在那个部队的家属院儿里地下室去偷店,因为部队的家属院儿,它的地下室是呃单独的一根线,单独的一根电网。
而我们当时也特别胆大妄为。
然后我们当时就跑那租了一个小地下室,然后去采买设备,包括搭架子,包括找电工,把里头场地内的所有东西都做了。
做了之后呢,我们就说那最重要一步要接到主电缆上,当时是第一天去。
然后我们在做做那个地下室的装修的时候,被楼上的一个这个居民因为居民都是退役的。军官质问我说,你们在这儿干嘛呢?
哎呦,我当时就就可害怕了。我们赶紧门一锁就开始跑了,然后第一天就没敢弄这事儿。 第二天我们是约的是电工。
半夜十二点半,我们准备到半夜一点。
我们从三单元把这个线打洞打到二单元,然后带到二单元的那个主体,那个大电力箱拉电闸接电在开电闸。
这个就是整个事情都特别魔幻,然后当时挺开心,说啊,这个事儿做成了,我们这店还不要钱,我们就开始干。
然后我进去一操作,我就傻掉了,一开机,那个屋里装了一个温度计,立马就五十度了。
而且因为我们的温度既只到五十度呃,就就非常尴尬,因为之前根本没有考虑到散热的问题。 后来我又把我们那十五台机器一块儿打包运回了我老家。
然后我们当时在养殖场又开始焊铁架子,又开始搭电线,又从那个村委会拉了一根几百米长的那个电网过来,然后就是做网络。
然后后来就挖上了。
呃,很很开心啊。你想那那是在农村啊,然后就是条件特别艰苦,然后呃,厕所都是室外的天气很冷,那种状态当然我,我就在那个过程,我很开心,因为我说啊,我原来也终于挖上矿了。当时,嗯,我想那是十一月份一七年的十一月份。
我刚开始挖矿的时候,比特币的价格就从人民币的三万到1500070000。
一直到十二月的时候,它已经涨到了二万美金,也就是接近十四万人民币。 我刚刚好好是踩在。
牛市的最开始开始挖矿,当时最好的时候,我惊奇地发现,其实每个月的收益是要接近十万人民币的。
非常膨胀。我当时就把那些机器扔在我的那个农村老家的养殖场,然后我就还回北京。
就你有钱了吗,你就潇洒呗。 那个时候就是每天,然后晚上,我的同学和他那个矿机厂商的里头的那个领导和其他这些他们所谓的同行,他们的客户。
啊,就一起吃饭,吃饭几万块钱。然后大家开始喝大酒,喝完大酒了呢,就要去一些。
嗯,奇奇怪怪的场所就是我们所谓的会所,也是也是在北京,然后就继续去里头喝大酒。 嗯,当时那瓶子摆得满地,满地都是,每个人一去都230瓶酒那么喝,我就想沃天的这些酒钱要有多少,而且你知道那些会所会有一些,就是陪你喝酒的姑娘。然后我们这些老乡就是说喝完酒啦。
我们跟这些姑娘聊得也开心啦,我们要不要把这个姑娘带走,半推半就的,大家跟几个姑娘,然后哗就开车去哪儿。因为喝得太多了。我第二天醒来,我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一些特别神奇的事。我第二天醒来发现,哎,我在一个好像蛮高档的一个酒店的床上躺着,我发现诶,我旁边有一个人,我对她的脸已经没有印象了。我知道她可能是昨天陪我们喝酒的姑娘。 然后我说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说我昨天已经喝得不省人事了。我说,肯定是什么都没有,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我当时印象特别深的是那女孩儿,她的额头我不知道里头他他,他是不是那医生特别失败,不知道里头打了什么东西?
他的额头跟兽型一样,一个大包。然后他转过头来一看,我醒了,说,然后哥哥给我三千块钱,我觉我觉得很奇怪啊。我说是为什么呀。
那我后来我说那那,那也就给了。 以前从来没觉得说啊,三千块钱花的就是原来是这么容易的,所以那是十二月份的事情,我觉得就是突然间一个。
嗯,你一无所有,然后十二月份你说哇,原来花花世界是这样子的,就是真的是丰富多彩的。突然间,这人的心态就是。
变了。可是呢,这个开心持续的时间总共也就没有到两个月。从2018年的一月六七号开始,比特币市场急转直下。
整体的价格被腰斩了一半儿。 哎,我,我当时就特别害怕,因为在价格腰斩之前,其实这个呃,当时是有价无市的,这个比特币的矿机呢,当时产量是特别少,然后市场上又断货了。
我一万五买的机器,当时其实已经可以卖到三万五,加上我当时挖的那点儿币,其实那点儿东西一卖就有个五十多万呢。
然后我我就觉得说,那我为什么要卖呢,我,我,我要继续啊。我说我还要赚钱呀。我说我马上,我就要实现我人生理想了,我一律赚十万呢,我这不是年入百万的吗?
然后腰长了一半儿之后,心就特别凉。
我后来总结的时候,我就发现其实是一个没有金融常识以及没有金融能力的人,盲目冲击到一个市场,他经过一轮的牛市之后,他的心态特别的膨胀,其实那是错的。
你要学会在一个阶段止盈,你要学会在一个阶段止损。 然后我在想,我说,下一步我到底要怎么办呢?我是要出去上个班,还是我说把这东西卖掉还是怎么样。
那个时间就是已经到了三四月份。
但是三四月份的时候,我发现哎,故事又变得精彩了。
我们当时一块儿就是我们很少那几台机器啊。我们当时是三个朋友一块儿凑的,除了北京那个部队的朋友,还有另一个做广告的朋友。
那做广告的朋友,他心思就比较灵活。他说,你看,你其实不只认识你大学同学,一个人圈儿内的人呢,你也还认识,他说,你可以看一看,把你这些资源给转化转化呢。那个时候我们想到了我在四川的那边有一个朋友,是一个女孩儿,我们关系其实呃,特别好,然后他们呢是和几个朋友一块儿,然后也是大家东船西船,然后他们就做成了一个矿场,当时在这个四川的。
甘孜,但是你矿场做起来,等于说我这场地做简单,机器不是我的,我说,去找客户,他把机器放到我这儿。
我给他做运维做管理,那他赚的是这个电费中间的差价。
那么我们当时就说,a,那么我们来帮你销售吧,我们来帮你介绍客户吧。
当时是找了一些这个卖微信群的,四十块钱可以买一百个微信群,买了一百个,就是与这个区块链相关的。
而每天我们就发广告,发广告,发广告,微商一样的操作方式。 嗯,我们真的拉到了好多客户去了。四川,我们当时那个那个地方特别偏啊,我们飞机都转了三趟。
还要坐四到五个小时的车车要经过山路,山路有一段都是山体崩塌的。
然后我们就驱着拐弯,驱着拐弯到了那种特别偏远的那个我朋友的矿场。
但是反正我们也就是那么凑合着凑合着攒着攒着就真的是拉了好多台几千台机器呢啊,过去了,然后进行托管。
当时你下去呀,心情特别好,你说我,我最早开始挖矿,经历了一个大牛市,感觉自己赚点钱,后来说啊,这个东西要不行了。后来又发现诶,我在。
别的地方又有收益了,要好开心呀。
好景不长,因为我,我说,我们总以为它跌到一个地方就是底部了,原来它没有到底部。我们到了那个时候。
他竟然又往下跌了,就有一部分人要撤走,那怎么办?所以我们当时就又想办法,又和我做广告的朋友。
我说,咱们再想办法传一个事儿吧。
我们一拍即合,说,好,我们存一个事儿,我就又找到我最早部队的朋友。我部队的朋友其实跟我是老乡。
嗯,都在大连啊。
然后我的那个部队的朋友,他家里也是,就是说经济状况比较好,家里在当地也有一些关系。
然后我们就去以大数据,或者是以云计算的名义,然后报的区块链的名头去进行项目申请,因为当时有比较便宜的核电资源,我们就去谈,当时正好是六月份,我就一想说,那我可能又要回去谈,因为我朋友在部队他出不来。
让我们跟政府的官员去谈,然后找来找去,发现当地没有那么好的基础设施,然后加上对接的那个。
政府领导,然后后来身体出了些问题,他就做手术了,然后这事儿就耽搁了。其实到了六月份的时候,我这个经济状况就已经特别差了,基本上入不复出的状态,我就需要拆东墙补西墙去处理我的债务。 呃,那个时候我就又觉得特别崩溃了啊。
嗯,闲的时候你没事儿,我就在海边,我当时状态特别差,晚上的海边儿,我们那边还不是沙滩,我们那边其实石潭北方是没有沙子的。我坐在石滩上,听着那个海浪。
我就记得当时我听到了故事。fm那一期有关三合大神呢,我就觉得其实。
我不也就是三合大神吗?人和人都是很像的,我们可能有不同的处境,但是我们的状态是很像的。
你对生活经常觉得有很多的无奈,你觉得很多东西不是你想要的,很多东西,他所需要的条件也是你达不到的。然后你觉得好多东西你特别无力。
但是在此期间呢,在大连我依然没闲着,我去找了其他的资源,可能就是人虽的时候大家都在一块儿吧。我同学也是家里蛮有钱的,原本是一个富二代,后来就变成那个欠钱的那个付了。
他们家也是,然后破产了,欠了好多钱,他们家想把我们一块儿住那套房子给卖掉,卖掉还一部分债,然后能剩一些钱出来。
然后我我,当时我就传觉着啊。我说,呃,你有没有想拿这笔钱干什么?
他说,诶,干什么?我说,你知道比特币吗?哎?他知道,因为他本身在美国上的学,他学金融的,他自己也炒过。他知道。
然后我就传销啊。我说,你知道矿场这事儿吗?你知道这东西多赚钱吗?你知道这东西多简单发财吗?
你知道我有资源吗?
他就说,那,那我们俩就一拍即合,说好。
我们就去想办法,这个时候呢,我就把目光由东北又转回到了西北,我又想到了新疆,于是呢,我中间还又传了我另一个大学同学,他本身就在新疆。
我又传了我新疆的另一个富二代朋友。
哎呦,身边总有很多富二代我,我又跟人说,我说,嗯,你知道区块链吗?你知道比特币吗?
你知道这东西可赚钱了吗?你明白矿场吗?我有资源呀,咱就干吧。
他说,好,那咱们就干。
于是呢,就又去了新疆。
我的那个新疆的大学同学,我还挺对不起人家的。他当时是刚买一个车啊,他想要买蓝色的。
说,我说我,我下礼拜就到了,咱们家就跑事儿去了,咱得有车呀。 那他说,那,那我这蓝色车也没到怎么办?我说你,你说怎么办?然后他就提了台自己特别不喜欢的白色。
我们开着他的新车,在那个广袤的大戈壁上给它的车座磨合。
到了之后呢,又出现一个特别崩溃的事儿。
我也是通过去年的中间人联系。
我说,这电厂快建成了,哎,有没有口子呀?中间说还没有问题啊,跟去年条件一样啊,你就去吧,我跟那边打好招呼啦。
我去了,我也联系那个电厂的主任。我说,诶,主任这边可以吗?
准说行行,你明天你就来去了,这主任当时就不认识我了一样,所以你干嘛呢?我,我说,主任他咱们见过呀,咱们打过好多回电话呀,咱们怎么怎么怎么怎么样啊。
大主任说,啊,有这么个事儿,那个主任就用了多重的借口,多种的方法。
绕了各种班子了,跟我说话我就很不明白,然后这主任就把我支走了。
然后后来我又去找了这边主任,又去联系中间人,我才知道在我们之前有一个同行,他把这个电力资源给签下来了,那这主任他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情,我们就白跑了。我没有说怎么办呀?我说,要振作精神呀。我们不能这样啊。 呃,我们怎么能有一点小挫折就退却了呢?我们我们继续想办法,我们要攒角儿啊。
我们说继续传呀。而我这个同学呢,他的老家是吐鲁番,我们说,你看,我们在在这边传不成,我们会吐鲁番,看一看好不好。
有时候我们呢又去了吐鲁番,因为地方小的原因,他们有很好的政府关系。
我们去问嗯,这件事儿因为我的这同学直接管人家叫叔叔,虽然不是有血缘的,但直接叫叔叔。
我当时抱着特别大希望。我说,哎,你看,又联系到一个大领导,这事儿基本上要成了关系,都这么硬。
后来这领导就说话很客气,告诉我们说了,如果你早来半年,这事儿有的谈,你现在这时间点,我们现在不敢做了,因为这个东西比特币,毕竟在政策上,它不完全是被政策肯定的。 他只是就是说,我不打压你,但是我也不鼓励你。
所以那边就做不成,我就觉得就是又很失望。我说,我攒了一个角儿,又一个角儿又失败了。
只有到了那个时候,我可能稍微清醒一点,我忽然发现说,不对之前所有事儿都不对做的所有的事儿,完全是不符合你现在的能力。你现在的资源,你就要贸然地去做这件事儿。
跟所有在这一轮区块链泡沫里赚到钱的人一样,大家的认知是错的,大家觉得说,你看我有能力?
我有水平,我赚了钱,那不是那只是你你的运气。
你说回来的话,我说,我找了这么一圈儿店,那当时已经是在一八年的秋天,我就觉得那个时候就好像一些东西都没有什么希望了。
就是债我拆东墙补西墙,我说,债好像滚得有点儿多了,我现在又没有什么收入,我之前的收入都断了,那么那个时候挖矿其实已经没有多大的利润了。
我说,这个时候日子该怎么办呢?
我,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我是不是真的做了很多丢人的事情,我是不是在这一年的时间里是我错了,是哪里有问题,我应该对自己进行一个批判,这这,这让我很难过。而且是这样的,就是说,呃,我其实有一个小小的野心,或者一个小小的目的。
其实我一直是想出去上学,我就想到国外去上学。
我,我父亲有着能力支持我,但是他不给你这支持,所以我最早我报了一个小小的目的。我说,我可不可以短时间内赚到一些钱,足够你能出去上学,足够你能出去看一看世界,那现在可能这想法害了我,非非常让人难过。 那么我再说回来,我说,一八年的九月,经过了这些比特币的事情。
那个时候看书看电影都看不进去了,你说这这些我都不想干,都不想做了,一直难受。到晚上出门散散步回来回来之后,我就站在我们家窗口。
我在窗口站着站着,忽然间萌生一个念头,这是不是一切东西都特别绝望,是不是你没有办法,是不是一切东西都完了。我说,你站在窗口的时候,你想诶,是不是可以选择一种结束哦。有了那个念头之后,其实他转瞬就没有了,但是我特别害怕。我说,原来我竟然也开始有这样的念头,就从那开始,然后就是。
经常啊,晚上就站在窗口就开始想这东西了,后来就真的是到了那个农历年的年底啊。
我说这样子好像是太不对了,要不要改变一下。
然后我当时我想着说那借点钱吧,找一些人借点钱。我说把这笔账给还上,那么你再想办法一年,把这东西挣回来。 我问了我的有钱的朋友,没钱的朋友,然后关系远点的朋友,近一年的朋友,以至于问到了自己的前女友。
每个人给到的答案都非常客气,但是结果都很明显。
后来我就终于说死皮拉脸说招爸爸前一后果给他讲了一下,我说,我现在出了这么一档的事情。
我现在可不可以找你帮个忙。
我说,我不是让你帮我把所有的钱还上,你借我一部分,那么让我维持半年到一年的生活,我再出去上班也好,我再出去想办法也好。
我把这钱加上你借给我的我还掉。
但是我爸当时。
他给了我一个依然非常客气的答案,他就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你要给我个理由,我做家长的责任。呃,基本上做到了,我供你吃喝了,我供你上学了。
那你现在有这个事儿,他说,我,嗯,这点儿钱我完全拿得出来,但是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当时也很无奈,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段时间就过年了,过年回来,你想到现在到现在我依然我。
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我只能说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
我觉得现在状态特别糟糕,你内心总有个想法,说你是应该去怪些什么东西,或者哪里做错了。
我会知道自己有很大的原因,很盲目的进入到一个东西未完全了解的情况下,进入到一个领域。
而没有及时止盈,没有及时止损。
这些都是我的问题。但是你如果说。
我们把这东西说的抽象一点,不说一个具体的事情,而就是说一个这样年龄的人,他突然间看到好像有一个机会,他要不要去做呢?
我至今对这个东西,我觉得好像给不出一个确定的答案,它当然可能是好处,它当然可能也是一个坑。
这是每个人自己要面临的选择。我只能说,每个人自己看吧,没有好坏的问题。 于连说,他并没有想好怎么处理眼前的债务。
他可能会收十一下情绪,找份工作,先解决生计的问题。
至于他手里挖到的比特币,这半年来也已经卖的差不多了,但即使没钱还债,他还是想留一小部分比他比下来。
作为一点小小的纪念,于连说,这并不是一个拥有光明结局的故事,他很难界定这段经历究竟给他带来了什么财富的神话,就像黄娘一梦,为了这场梦,一个迷茫的年轻人做过一些疯狂的事情,也做了几个错误的决定。
而现在他得学着承担结果。 你现在正在收听的是亲历者资书的声音。节目故事fm,我是主怪者。本期节目由梁珂制作声音设计,孙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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