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10 我成了两个男孩的家庭教师

读喜马拉雅作者:gezhong日期:2022-9-10点击:495
@波姐说: 南北朝时期僧人慧皎著《高僧传》 记载鸠摩罗什的身世: 鸠摩罗什,此云童寿,天竺人也。 家世國相,什祖父达多,倜傥不群名重于国。 父鸠摩炎,聪明有懿节,将嗣相位, 乃辞避出家,東度葱岭。 龟茲王闻其弃荣甚敬慕之, 自出郊迎请为国师。 王有妹,年始二十, 识悟明敏,过目必能,一闻则诵。 且体有赤黡,法生智子, 诸国娉之,并不肯行。 及见摩炎,心欲当之, 乃逼以妻焉,既而怀什。 什在胎时, 其母自觉神悟超解, 有倍常日。 闻雀梨大寺名德既多, 又有得道之僧, 即与王族贵女, 德行诸尼,弥日设供,请斋听法。 什母忽自通天竺语, 难问之辞,必穷渊致,众咸叹之。 有罗汉达摩瞿沙曰:此必怀智子。 为说舍利弗在胎之证。 及什生之后,还忘前言。 顷之,什母乐欲...

vol.10 我成了两个男孩的家庭教师

您现在收听到的是无复如来无复期作者,小春波衣波波颜值高,制作小虫第十集。

齐婆和罗石在家仅住了三天,就搬到王鑫寺去了。

这是王家的寺庙,就在王宫西侧,离国师府走路一刻钟左右。

罗什离开家前,已经为我做好了安排,我作为他的汉语老师继续住在他家。罗石每天下了晚课就到我这里学习。

至于去中原汉地的事情,因为已经入冬,下雪走路,商队早已停止继续前行。 我要走啊,也得等明年开春,我倒是也不急着离开。

刚到秋辞,我还没开始考察工作。

吐火螺羽也只是学了个半瓶醋,有人愿意供我吃住,我也乐得接受这份儿教职了。

一家之长邱伯罗言非常慈祥,对我总是彬彬有礼,像个儒雅的大学教授。

要是我们学校有像他一样的教授,估计全校女生都会选她的课,连走廊也坐不下。 我经常忍不住的想,如果让他教范文?

那季老就可以不用范畴,没人愿意学习范文了。

他对我极为放心,从不过问我的教学方式,而且在罗什夸奖我教导有方后,又给了我一个学生粗粗在秋瓷王城盐城走过几次,这个绿洲古国有三成重估,城防甚严,位于中心的王宫恢弘壮丽,幻若神居,整个盐城的面积比我曾经考察过的温素城。

大了五六倍不止,城里佛教气氛浓烈,到处可见大大小小的佛塔和寺庙。

秋词,北衣天山在西域各国中算得上水,资源丰富,所以田种畜牧发达天山山脉中有丰富的黄金,铜,铁,蜥蜴。

矿产供应全西域,加上地处丝绸之路的十字路口赏,叶兴盛也带来了手工业的繁荣。

秋词的富裕在整个西域排第一,每日连绵的丝绸陀马,挤满关道潮水般的各国商客云集市场。

走在秋瓷城内,简直就是古代人种博览会。

越是胡孙,匈奴,高车,突厥,鲜卑,柔然,蒙古,波斯大使,天竺,甚至罗马,希腊等现代欧洲人种。

当然还有为数不少的汉人。 每每走在街上,都能让我停住脚步,对着服饰,肤色各异的行人发呆。

直到被在一旁领着我的新学生严重鄙视,才恋恋不舍地继续挪步。

呃,说起我的新学生,哎,眼下正让我无比的头大,一个长得超级可爱,皮肤细白的小家伙,正拿着我的素描,本儿用铅笔子上面乱涂鸦,然后用橡皮擦掉虫化。

他把我这个可以反复利用的书写工具当成了最新的玩具,画得不亦乐乎,我在一旁心疼的念叨。

小少爷,小祖宗笑魔头,你以为我们家开文具店呢,橡皮被你擦掉半只铅笔,被你画的纸上半只直也被你写坏了三张。

你知不知道这都是不可再生的资源啊,被你耗掉了这一时代你到哪儿去给我买啊。

其实我包里还有,不过谁知道我要在这古代呆多久,省着点儿用,总是没错。 他不理睬我,还在继续画。

反正他也听不懂。我是用汉语说的,在画坏了第四张纸时,我终于忍无可忍,用屠火罗语大吼了一声。

别画了,我的河东狮吼,对,这个小鬼一点儿也起不了作用。

他抬头,两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对着我拼命放电。

他的眼睛也跟罗石一样,既承自父亲是浅灰色的,卷卷的红褐色头发,却是成自母亲。 他浅灰色的眼珠转了两转。

留了铅笔,爬下凳子弄挤进我怀里。

那,那你唱歌给我听。哦,又来了。自从有一天鸠摩罗岩去估摸办事,几个晚上不回来,小家伙就天天晚上钻到我房里,硬要跟我睡。

我为了让他少点折腾,唱了个儿歌给他听,他就开始天天要我唱歌,还得不重样儿的。

我的现代歌曲全变成了催眠曲。 哎,真是糟蹋呀。

我叹气,把凳子让出半边。

让小家伙坐着靠在我怀中,唱起周华健的亲亲我的宝贝,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小家伙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映衬着高高的鼻梁,还真是可爱。

我其实能理解他为什么喜欢黏我,他的母亲和哥哥都侍奉佛祖去了,母亲在他六岁就出国四年多没有音讯。

跟他最亲的奶妈前些年也过世了,家中虽然有丫头保姆,却无法给他最需要的母爱,而在他的年龄需要有玩伴。

虽然每天白天他都要进王宫,跟王子们一起读书,可是回家后没有人能陪他玩儿,跟他疯比他大三岁的哥哥早就是一副小大人样。

又有四年没在一起,他每次看见罗石都有点儿战战兢兢,所以我的出现扮演了母亲和玩伴的角色。

让他每天有个可以撒娇的对象,他在我身边所有调皮的举动,其实都是为了能吸引我的注意,让我对他多一份关心罢了啊,只是苦了我每天被迫既当小兵,又当敌人,先跟在大将军身后,听后调领汇报军情,然后又装腔作势的跟大将军呼啊呼啊的对打。

最后高举白旗大叫饶命。

哎,跟个精力旺盛的小孩儿上蹿下跳,每天啊,把我累个半死。 我满含爱怜的唱完歌儿,发现他睡着了。我抱起他。

放到床上,柔弱肩膀对着他小声说,知不知道你很沉呐,再大点儿啊,我就抱不动你都十岁了,还喜欢小孩子的,晚上唱个儿歌都能睡着,这几天一直下雪,我是江南人,在全球变暖温室效应下,很少看到这样的俄贸大学。

刚开始时着实兴奋了一把。

带着佛沙提婆一起在院子里堆了两个雪人,可是没多久我就发现不好玩儿了,因为下雪我又怕冷,便很少出门。我的考察工作暂时耽搁。

幸好罗什带来很多书,有汉文版的史记,左传,吕氏,春秋战国策诗经等等。我早就看过的。

还有一些已经失传的书,如时事心经。

他家的书房,还有大量梵文,涂获螺纹。

佛罗弥文驱露文经卷和书籍内容非常广,生育学语,文学,工艺,技术,立算之学,医药学,逻辑学,形象历历的都有涉及。

我看着满屋子的书,口水流了一地,要是能把这些书顺回现在?

那该多有研究价值啊。

这个时代的书籍,一般人根本买不起一本儿书,相当于普通百姓一年的开支,更不用说那些写在丝绸之上的薄书官府用的文蝶买卖的契约大多写在木板上,因为纸张比木板贵多了。

鸠摩罗岩的国师府外观看起来很普通,陈设也一般,却原来财富都藏在这些书房里,所以我每天都要在这间价值无法估量的书房呆上几个小时。

拼命的抄那些珍贵的典籍,我不是没想过去买,可是他的书房里有很多拿着钱在集市上也买不到的书。

有鸠摩罗岩从印度带来的,还有各地使者送给求斯国王的。

我既然不能顺,只好抄喽,所以这十几天也不无聊。

而罗什他每天回家,先向父亲问安,再来我这里上课,然后还要去书房看一会儿书。

他默默地看书,我默默地抄书。

他走时手里还会拿本儿没看完的书,第二天就能换本儿书带走。

有时他来了,我还没结束扶沙提婆的课,他便默坐一旁自己看书,往往等我给他讲课了。

他早已经能背诵出要讲的内容,我说错的地方还会轻声纠正,让我额头一片汗,我容易吗,这上下五千年全装在一个脑子里,出点儿错还不行吗?

我气急败坏地敲他的光脑袋,警告他要尊师重道。

我正在一边回想这十来天在国师府当家庭教师的经历,一边为扶沙提婆盖好的位置,突然觉得背后冷嗖嗖的是罗石,揭开了防寒的门帘。 你在门框上看了,咦,今天怎么到的特别早,他的晚课在四点到五点,通常要六点钟以后才会到我这里。

今天居然五点半就到了,那么我是怎么知道具体时间的呢?

因为我的时间穿越表上本来就有时间功能,还有对应的十二时辰,阳历和阴历的日期很是方便,自从穿越功能丧失这个表也就只剩下进食功能了。

所以我还是天天戴在手上迷人,看着也就是个长相奇特的手镯而已。 还要说明一点的是,新疆时间与北京时间有两个小时的差异。

在新疆旅游的时候,我就把手表调成了新疆时间,否则早上十点起来,中饭两三点才吃,晚上九点天还是亮腾着,每天一点多睡这个时间啊,太怪异了。

反正一千六百五十年前没有时差的概念,所以我的时间穿越表上就用了现代的新疆。时间在宫里与王舅谈话,便直接过来了。他走进屋,淡定地看一眼床上的扶沙蹄婆,突然用涂火罗语说。

别装了。富砂梯婆马上睁开眼,一咕噜从床上环身下地,小脸红红的,叫一声,嗯,大哥,我瞪圆眼,这死小孩儿居然装睡骗我抱她上床。

罗石仍然淡淡地当扶沙提婆,自己回房去睡富沙蹄婆见大哥比见老爸害怕,赶紧蹿了出去。

他还是孩子,你别对他那么严。

我的母性泛滥,总是舍不得对扶莎提婆应弃新茶。

刚才的歌很好听,他却顾左右而言他,那只是一些汉地的儿歌罢了。 秋词的歌儿肯定更好听。

秋此管弦寄乐,特善诸国。

这可是经过玄奘认可的,我不曾听过。他顿一顿。

一丝怅然浮出眉间。

父母亲从未像你一般唱歌哄我睡。想象一下鸠摩罗言和棋婆对着婴儿罗石唱儿歌。

我扑哧笑了出来,估计念经催眠还差不多。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笑。

我赶紧说,嗯,那你想听什么?他有些犹豫,没有打我却在低头沉思,然后像是下了个大决心似的。

坚定地朝我点点头,我有点儿奇怪,听个歌而已,还要想那么多干嘛。

我又唱了一遍,亲亲我的宝贝,轻轻的,我的宝贝,我要掠过高山,寻找那一丝纵的贪欲啊。 心中那一时纵的月亮一时兴起,想起浪漫满屋里宋慧乔唱儿歌的桥段。

就根据歌词配上了些临时边的舞蹈动作。

当然没有美感可言,但喜剧效果特别好。

小眼前风青云淡的小帅和尚笑得那叫灿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毫无顾忌的笑,才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应该有的啦啦胡啦啦老虎了吗,孩子上面写你的名字啦啦,呼啦啦呼啦啦,最后海洋平然回来,回来告诉你那一切。

轻轻我的宝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唱完了看他还在笑,他的笑真的很好看。 我定定地看,他,想把这个笑在脑中定格下来。

这几天一直在画,他想把他的画像带回现代,那二十一世纪的人也能看到。

一千六百五十年前那个绝世高僧的真面目,可是我毕竟不是学画画出身,画个平面图,立体图还行要画人物啊,实在是水平有限,画了好几次都不满意,不说没他们神域连三分形似都达不到。

这会儿啊,真恨自己没有神来之笔,不然眼前的笑容如能入画,瞬间凝微永恒,该有多好啊。

他的脸又开始渐渐泛红,眼睛飘到别处。

我猛地回过神儿,哎,刚刚那样盯着他,肯定让他不自在了,赶紧没话找话。

啊,那啥,王找你合适,哈喽。我是波波南北朝时,有个僧人叫会角,他写了一部高僧传。

记载了鸠摩罗什的绅士,他是这样写的。

鸠摩罗什,此云同寿天竺人也。

家世国相,使祖父达多啼淌,不群名著于国聪明。有一节降辞校尉,东渡聪明。

秋瓷王闻妻弃荣甚尽母之。

自初骄迎,请为国师王,有媚年始二十食物,明敏过目,必能一文则颂妾体有赤焉。

法生智子,周国聘之,并不可行,即见魔言西域当之,乃必其焉。

继而还时时在胎时。

屈母自觉神物超解,有备常遇,闻却离大寺明德既多,又有得道之僧,给予王族贵女请摘听法。

食母呼自通天烛雨难问之词,必穷渊志。

众贤叹之有罗汉达摩渠沙约。

此必怀政子为说舍利佛在胎之症,及时生之后,还望前沿亲知时母乐遇出家为夫之许,遂更产亦难名。扶沙蹄婆后因出城游关,见种金枯骨,益处纵横。

于是身怀苦本,病逝出家,落不落发,不焉饮食。

至六日夜,气力棉法,一步达旦。夫乃聚而许焉,犹不长计,即赤人除发,乃下饮食。

次旦受戒,仍乐禅法,专精肥戒,学得出果,十年七岁,一句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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