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完一个藏区蜂农,47 天之后我嫁给了他
读喜马拉雅作者:gezhong日期:2022-3-13点击:1336
那时候我都特别震惊,因为有一天我起床的时候手机打开,突然看到新闻的首页是我,我也自己很不能适应我的。好多朋友也在朋友圈说我们的金鱼居然上了网站的头条,你好,欢迎收听故事fm,我是爱哲一个收集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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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fm订阅关注马金鱼是一个记者,2010年的时候,他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不仅真经了周围所有的朋友,而且上了新闻首页。
他嫁给了青海藏区的一个养蜂人扎西,现在他们有了三个孩子。
我叫马金鱼,今年38岁。
我曾经在新京报南方都市报南方人物周刊,澳大利亚的悉尼晨报都工作过。 我自己是有十四年的一个记者的经历。
后来也是因为去青海采访。
嫁到了青海藏区和一个蜂农在一起,然后有了七年的一个高原上的生活。
其实我当时是玉树地震之后,我也是很偶然的,在搜新闻的东西的时候,看到青海,还有杨蜜蜂,就爱因斯坦写,如果地球上蜜蜂灭亡了,人类只能存活四年。
我那时候是很震撼这个选题,我觉得这是一个世界上那么多人的关心的问题,却很少有人真正去描述它。
然后就联系侵害好几个县,去看这个养蜂人。
他在贵德县也是别的养蜂人带我去见的。
他当时和老父亲的养蜂张先很不好意思啊,很腼腆,当时就大概问了一下情况就打你打多少啊。
这个蜜蜂现在是什么情况,在养蜂的灵人里面,年轻人其实是很少的,大部分养富翁人,他也后代,不愿意从事工作。
那个地方就信号很差,你不能玩手机,天气很不好,异常天气很多,很孤独。
在很远的地方,一个人没有人跟你作罢,吃东西很不方便,没有那么多好吃的。
你可能就在一点点,才只够吃一两天,经常要吃嬷嬷干嬷嬷也没有什么菜,只能用太阳能。
如果阴雨天的话,太阳能没有电,你就自己在黑暗里坐着。
这是养蜂人很真实又残酷的生活,当时也没有留什么印象,就留着电话。我说,如果你们一分搬家的话。
你告诉我,我再回来看我没有见过蜜蜂搬家。
我觉得蜜蜂搬迁是因为要去很远的一片山上,我觉得那可能是一个挺有意思的事儿。
大概有三天吧,下午七点多,我可能当时已经准备要离开秦海去四川采访下一站蜜蜂的时候,查西湖发了个短信,他说蜜蜂要搬家了,你来不来。
我就赶紧打电话。我说我来。我当时就包了个车,赶紧走去的时候已经在准备装车了。哦,蜜蜂就冰嘛,就抓在衣服里,脸上刚好看,上去落山已经黑了,我手机的光照到了脸上,蜜蜂就吓冲过来了。
他钻到衣服里盯我,他还问你丢哪了,我就没办法说嘛,就疼人的哭,跳脚把蜜蜂拔掉,以后就往山上走,因为那个蜜蜂车又不能走太快,要不然蜜蜂就丢了。还有些蜜蜂没有回答。
慢慢走,我们大概半夜一一两点的时候倒走,反正特别冷,山上三千多米的地方,夜里面不盖被子就打斗。我们还有一个养分人,我们三个人。
他给他们帮忙的一个,还有扎西。
你就坐在床上,被子就全部盖着脚嘛,只有一个被子,当时没有来得及带那么多东西,槽里面的露水也特别重,特别冷。
我到现在都记得蜜蜂车的灯光打在草上那样扫过去,那个草上面还有点水的感觉。 夜路很重,因为到八月份其实已经有点冷。
好不容易坚持到早晨,可能将近五点的时候,突然很多鸟开始叫了扎西就出去了,咱蜂箱里面弄一封嘛。
我就问他的蜜蜂怎么样呀,好不好啊。什么他要把香蕉呢?
赌注的洞弄开啊,蜜蜂好一点。
然后那会儿太阳也刚好出来,那么多鸟站在那个附近草场的栅栏上,在叫咣一点点的撒在那一封的封箱上,洒在草原上。我到今天呢,想起来那幅画还是非常美的。
他触动的是你内心深处对于自然的一个向往的人。
就像你很小的时候,看到星辰的感觉是一样,他离你那么遥远,却深深触动了你。 当你成年以后,你也很难忘怀那种感觉。
当时也是,我也是这样的感,我和摄影记者拍完我们就走了,我们要去云南还要拍。
拍完之后,他打电话说让我回亲爱,打电话我回去,我们后来很快就结婚了,其实到今天也稀里糊涂的,我也不知道我做事好像就觉得我的心走到这了就可以也没有想那么多。
但是啊,我就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他们现在的蜂农全都来了,对讲蜜蜂的人全来了,他们特别高兴。
他们觉得一个养蜂的人娶了一个大记者,他们养蜂的人有靠山了,没有人欺负他们,因为养蜜蜂的人的确也是。
他们要随着蜜蜂搬迁的时候,的确受很多欺负密原地的争执很多很多困难,等着他们跟我们平常想象中浪漫的完全不同。 我们平时在县城的机会多一点,我们那个县城人口不太多,有两条大的路。
当时我记得有五个红绿灯,三个是坏的,真的,每天早上最热闹的是我们县的那个菜市场,早上会用吃羊杂碎的,因为这是冬天的早上很长的板凳,像以前那种老木头板凳,那个桌子上钉一层铁皮,还有很多卖嬷嬷的妇女。你会觉得那个场景其实很像六十年代,七十年代,有时候你会觉得你穿梭在过去的未来之间一样的。
比如说从那个地方出来,然后突然到北京,或者说广州出差,你会觉得特别魔幻现实主义,真的。
你觉得自己在不同的时空之间穿梭的感觉非常的梦幻,你反应不过来,这里面也有笑话,就是我们结婚三天以后,我就出差了。
我就走了,因为那蜜蜂的选题也没有采访完,因为南方都市报这个节奏是很快的,你的一个选题做了,下一个选题就等着呢。不停的新闻事件,我们是深度调查组人也不够用,其实有那么多的东西要去采访。
三天以后,我走了一个月才回来的,不存在什么蜜月什么的,他们的人都以为我可能是骗婚的那种。
故意就去问他,他心里媳妇回来了吗?
刺激他一样的。我当时还是想着,就是我继续我的记者工作,我也当时问过他。
我说,我们记得就是天南地北的,到处跑,以后怎么办呀?他说没关系,我觉得那还挺浪漫的。
但实际上到以后就很痛苦,尤其有了孩子,2011年的,也是快到七月份的时候。
有一只蜜蜂钻到了炸洗的耳朵里,他大概有半个月,我记得是左边右边的耳朵,就就听不到声音。
我当时就怀疑是耳膜有什么问题,他说反正就一直提不清楚,我们就说去西宁看一看孩子,当时才两个月。
你就抱着孩子一起去的。就在返回跪在线的晚上,我们坐的出租车跟别人拼车一块儿坐的,就撞到了一个没有驾照的拉沙石料的那种装卸车。
很大装砂石料的车,我当时其实已经睡着了,如果起来的时候只有一点光。我当时整个脸上都是血眼睛。
他们说已经瞎了,眼镜照到,撞到了后面座椅上,玻璃茬子满脸都是,还有眼睛,就只有点点光透进来。
我只记得张熙把我的脸搬过来看了一下,我听到孩子在哭,我说孩子怎么样,他说孩子头上也有血。
我就记得说,把孩子的人中掐着不让他睡着。我把孩子昏过去,等救护车的时候,有个藏族就开车把我们送到过得先医院了。
我还记得当时没办法打麻药,现在记得那个绳子穿过肉,就在脸上拉过去,蹭蹭蹭蹭穿过肉的声音。孩子在旁边哭,我还在呢。我看不见我就只用手中到处到处摸找他。 护士把我的手放在孩子身上。
你孩子在这儿呢,我摸他,他就慢慢没人打伤,后来连夜又转到了青海人民医院,我已经是病危了,大夫当时检查就说我的眼睛已经瞎了。
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我跟蜜蜂狗还没洗完呢,真的,我就觉得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我还没有写东西。
怎么能让我的眼睛瞎呢。 孩子送到建行用医院,我自己在人民医院的那个病房刚开始住到过道里,当然,谁也不知道我是谁。
扎西来回跑我们那会儿,你每天眼睛也看不清楚,只有点光,每天就就那么躺着哦,就想这一生可能都完了。
后来转到里面的病房里面,我记得有九个病人吧,旁边的床的那个人,大夫在他脑袋上转一个眼儿,打一个洞,要引流还是什么。
就在我病床旁边打的,我就听到那个钻头骨的声音,避防了,还有苍蝇。
有一个姐姐过来看我,她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我就听到走道里放声大哭的声音,吼吼大哭。
他就后来尽量骂我,他说,谁让你嫁到这里来的?
这哪里是医院,这明明就是670年代的卫生院好吗?
也是很心疼又特别气。
我后来也是到儿童医院进儿童医院的走廊里,我勉强能够看起来就轮椅推着我要去看孩子,没办法进去。那时候你的孩子也在SU吗?
对,当时大夫就几次让我们放弃大夫,也是日本留学回来的一个博士。
因为孩子特别小,只有两个月头却大的像个西瓜,严重脑挫裂伤。大夫说了非常多的可能傻子贪着很难的,很快就要走,就让我们签字,我们就签了。
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只要孩子活着,后面怎么样都行,但没想到他自己慢慢挺过来了。他在中证监会是待了十九天。
当时也非常多的朋友,我的同事一起帮我才把这十九天停过来。
我当时呢想,如果孩子走了,我也走了,后面还有我的朋友开玩笑说。
你知道为什么发生那辆车祸吗,因为你得罪了我们那里的土地爷,他们很迷信的,但幸好孩子最后得挺过来。
那这次车祸,幸好你跟孩子最后都恢复过来了,那他有没有给你带来什么别的影响。 其实很大的影响是来自心灵上的孩子超过手掌以后要做康复,带着他在北京做的康复。
他们在北京待了一段时间,陪着孩子做康复,他们都非常难受。
在这样一个地方,他们走在长安街上,也不觉得之类有什么好,就是我们受过大学教育,在这里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我们自己觉得内心还是挺踏实的。我们会熟悉这里的一个社会规则,我们知道自己理想大概的方向该走向何方,哪怕回去就是蜗居在一张很小的床上,也觉得我我可以做点事儿,我也不愿意回家乡去。但是。
老父亲和扎西就非常非常难受,他们在这样的地方觉得他们看不见蓝天和白云,他们也远离了自己的学山和草原,不能跟蜜蜂每天在一起就急的觉都睡不着。
我特别能理解他们那种痛苦,最后就说,他们要把孩子带回去,在草原上活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当时我们也商量了好久,我也同意了。我说,就亏吧。
他们都先回去了,只剩我特别小,孩子就变成了我前面说的那个状态。
那一两个月就跑不去一次,看孩子看他们,但他们的确在那生活的开心一点。
当时老父亲还买了点羊,他就每天带着老大去放羊,把老大装在藏袍的袍子里面。
导弹当时还小,到了地方以后,羊在那片吃草,它就把老大放出来,老大就捡好多小石头,实际扔石头玩儿。
其实孩子知道那个野外的天地,他是挺开心的。
我还记得夏天,有一次我回去老家的院子,那个樱桃树底下坐了个小孩儿,坐在一张羊皮上。
我走过去我都没认出来,那是我儿子,因为他的整个脸都是黑的,胳膊也是黑的,只有眼珠子是白的,就看了我一眼,他也不认识我。
我进去,我还问老父亲,我说孩子啦,他不就树底下坐着吗?
我真不认识他,但他自己其实挺开心的,他也不用尿不湿什么就放在羊皮上。
尿湿了,把羊皮放到树底下,双挂着晒干才可以用屁股也没有什么入疮或者是尿针,就顶多到晚上的时候猜一猜。
但孩子身体很结实,他自己天天也挺高兴的。
他们也说过好多次,你能不能把工作调回青海来,孩子也需要妈妈,这些一直到老二出生的时候就什么都放假了,就为了他们两个回家吧。
朝夕,其实当时也很反对我辞职。
他说,你就不能再接着干嘛。但是我知道,他也没有办法再把两个孩子弄好,非常的非常的艰难的一段日子,我还是选择回家了。
记者的工作,其实收入应该说在那个地方还是很不错的,对他们都说我是富婆嘛。 然后杜书报当时的稿费大概是一个月七千到一万多。
现在北京这不算是多么高的工资,但是在他们那个地方啊,他们就觉得我们一年种地才挣两三千块钱。
你一个月的工资就780010000多块钱。
那不是富婆是什么,他们觉得只要有单位的人就特别好,所以就去给扎西总说,哎呀,你就是有福气啊。你娶了一个有工作的老婆。
但是也有些人就故意这么说,给他也是挺侮辱的一件事儿,就觉得好像你专门找了一个有工作挣挣钱的女人。
就记得我们结婚的时候,那个别人觉得扎基娶了新媳妇儿就来看新媳妇儿了,按道理应该我下处做的,但拉面我不会做。
我就是能端个汤呀,或者端个东西,拉面是扎西带拉拉到锅里面,他就脸色特别难看,对方来的那些朋友亲戚也脸上不太好看。
觉得哦,这个媳妇娶进门了,为什么家里的男人要下厨做饭?
我也特别尴尬,他们不知道我之前就是顶多主点挂面主点酸辣粉什么的,这样一个人人走之后,我在那洗碗吗?我看扎西脸色也特别不好。
我也是很难过,因为我觉得也丢了他的面子。当时就当时这点小事儿让我觉得自己可能在今后的生活上都不会太顺利,当时心里已经有那种预感。
因为像你说这种情况就是呃,所以大男子主义啊,什么这这个在内地就是尤其北方?
其实还挺常见的,你觉得那个算是一个亲爱更重一些很重,它比普通我们所说的大男主要要重很多。
就是我们到雪山叶梦云家做客,有的女人是退了出去的,他把吃的东西给你端到桌子上退着出去。
而且从来不会跟客人坐在一块儿吃饭的,也不说话就光笑光笑。
或者,甚至有时候你明明知道他们家有好多人,但是真正到吃饭的时候,就是桌子上陪你几个男主人。
女婿都都在厨房里。
我现在慢慢习惯,我反而是算是因为他们有点童话了,就是我回到北京来,服务生就是男的给我端菜啊,或者是我的男同事给我倒茶就站起来了。
我说我来到,我来到,反而我很不习惯。
我的同事就很吃惊,说没关系啊,只是倒个茶嘛。 反而是我突然意识到,啊,我怎么了,就你会有这种变化,你自己都很吃惊。
在当地其实是很少见到那样的情况,茶壶放在他们跟前,他们也不会到的,因为这附近有女人在这个女人到场,其实我还是不太愿意提很多不愉快的事儿。
虽然他曾经发生过,我们也都受到了伤害。
但是我使用你的扎西和老父亲都非常善良,内心深处是带我像亲人一样的。我很感恩我们中年七年发生过非常多的事情。
让没有心力在支撑这份婚姻就硬撑的话撑不下去了。
我们两个因为还是有很多的分歧,文化习惯,生活看法,包括对人的想法都完全不同。
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你觉得其实到今天为止,这个矛盾也很难调,很难去平衡他。
我是不跟他这次回去准备,我们会正式分居商量孩子的事儿,可能也很快慢慢要办离婚手续,因为扎血不愿意有把孩子带走三个他一个都不让带,我也不想发生什么悲剧就非他的心愿。
这次尝试你会觉得是个失败嘛,还是对就是失败的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
上了网易的首页上好多新闻都是头条新闻,好多网站转,那时候我都特别震惊,因为有一天我起床的时候手机打开,突然看到新闻的首页是我,我也自己很不能适应我的。好多朋友也在朋友圈说我们的金鱼居然上了网站的头条,他们也很吃惊,其实到今天,如果我离婚的话,可能也依然是这样的局面也面临非常大的压力。
非常多的指责,觉得那你干什么去呢?
那你为什么要去搅拌到那样一个地方去。
你母亲在你结婚,做出这个选择,当时去藏区,当时他是怎么反馈,其实到今天,最遗憾的就是我妈妈一直不知道对我的父母一直不知道。我妈妈去世的时候,我才给我爸爸说了。
他们始终不知道我嫁了一个藏族人,有了三个孩子的时候都不知道,也就是说,你们结婚七年去了,这样去这么多年,然后?
家人一直都不知道,因为我做记者工作本来也很颠簸,到处跑就刻意隐瞒了这个事儿,他们可能也也很难。我们家是回祖。
呃,很难让我去嫁给一个别的民族的人,但这个视角一定心有灵犀。 我生老大的时候难查一晚上非常痛苦,生了他以后的三天,我妈突然给我打个电话,她说你爸爸像神经病,他老说哪里有小孩哭?
他听到了我说,这个老头子神经啊,他是不是想外孙想疯了。
我把电话挂了,我不能让他听到我哭,知道了他听到了,但一直到我前几天告诉我爸的时候,他还是很震惊。
他其实并不知道我结婚生孩子的事儿,认真世间心,有灵犀的事,一定是存在的,是真的。 我很小的时候出生在新疆市场建设兵团。
我始终记得的声音,是我院子后面白杨树沙沙沙的声音。
像下雨那样,冬天落很大的雪,窗户上都学好后跑步,窗户贴那个油纸,偷看那个灯泡的光芒特别温暖黄色的灯框。
雪地上的脚印特别厚,我和我弟弟他们就落着雪回家去。炉子上做的菜,白菜都已经熬眠了,然后吃馒头,房子很温暖,出完了以后把那些东西都擦干净,还带了点油气。
然后我爸自己定了一个木头桌子。
我就在上面写作文,那时候我就还是很自豪的。那时候我给我爸爸妈妈说,我将来长大了要当个作家。
但今天没有忘记那样的一个情景。
这些场景会回顾过来提醒你,你曾经的梦想回到一个然后很简单的状态,不需要很多的东西,可能就还是需要那张小桌子。
那么灯光就好了。 这次采访完不久,马金鱼就和扎西提出了离婚。
两个人目前处于分居阶段,2015年两个人开了一家叫做草原珍珠的微店,以公平贸易的方式帮助农牧区的贫困家庭。
离婚后他们还是会继续经营。
如果你愿意提供一点帮助,可以到他们的微店购买当地特产。 也是在这次采访之后,马金鱼借走了我的录音机。
你在节目中听到的鸟叫声,马蹄声,少数民族的歌声都是马金鱼最近在草原上录制的。
这里是大象公会出品的播客节目故事fm,我是艾哲,本期节目由我制作。
声音编辑,彭寒实习生朱静琪,如果你喜欢我们的节目,又碰巧是iphone或者ipad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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