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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我是谁?!

读喜马拉雅作者:gezhong日期:2023-8-9点击:416
友情提示:这是一期绝对没有标准答案的《原来是这样》,讨论的内容涉及科学,但更偏向哲学。由于这是一个过于“终极”的问题,过分思考或沉迷于本期节目中所涉及的内容,可能会让你感到迷茫和无助。所以,请选择性收听!今天,我们要一起来思考一个古老却又终极的问题——“我是谁?!”

137:我是谁?!

那是这贾楠,是这羊是真,是什么女的点的样子啊。原来是这样。

友情提示,这是一期绝对没有标准答案的。原来是这样。讨论的内容涉及科学,但更偏向哲学。

由于这是一个过于终极的问题,过分思考或沉迷于本期节目中所涉及的内容,可能会让你感到迷茫和无助。

所以请选择性收听,欢迎各位来到。原来是这样,各位好,我是徐东,我是姜文先思考两个问题啊。第一问题是这样的。

用一只蜡烛的火焰引燃另一只蜡烛。

那么,请问,这两只蜡烛的火焰是什么样的关系?

第二个问题是这样的,草坪里的草在冬天全部枯萎死去了。

但是到第二年的春天呢,又再次生机勃发。

问题是去年和今年的草坪,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先不用记者有答案。今天呢,我们就一起来思考一个古老却有终极的问题。

我是谁,我是谁。

姜文,你觉得我是谁呢?你不就是旭东吗?这有什么好问的呢。

可旭东只是一个代号啊,知道我本名的朋友会叫我傅生东。

嗯,家里人又会叫我东东天文圈儿里有些朋友甚至会叫我额头当认识我的人,使用这些称呼的时候,我都会将他们与我关联起来,但归根结底。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一个关于自我的语言符号,即使明天我换了一个播音,名叫旭熙了,但我还是我对不对?嗯,那我觉得你就是那个在上海电台工作的,对吧。然后做各种科学节目的男主持人,个子很高,热衷于健身,其实有点儿闷骚,最近刚刚瘦了,是不是反正综合这些信息,你觉得这就是我了。对啊,很好,这就是你眼中的我。 这包含了我的社会身份,我的生理特征。

以及经由你对我的记忆综合而成的所谓印象。

那么,请问你是谁,我是谁?我就说我自己呀,这怎么说就是我啊,就是我从小到大长起来,那堆记忆堆砌起来的我。

嗯,然后包括了你现在的身份,你的朋友,你的回忆,你的身体,所有,这一切加起来是你对呀,那你觉得生活中的你和节目中的你是同一个你吗?

当然是啊,难不成还有两个我吗?难,我下节目就消失了,然后变成了另外一个我再去生活,然后一上节目的一个生活中的我又消失了,变成节目里的我。

别觉得我这个问题问得很离谱啊。

因为从某种层面来说,这样的设想它也并非是没有道理的,很多人都会觉得,我应该代表的就是我的人格。嗯,人格是构成一个人的思想,情感及行为的特有的一种统合模式,那么这个独特的模式包含了一个人区别于他人的稳定而统一的心理品质,这是心理学角度上定义的人格。

那么人格呢又包含了两部分,一个是性格,而另外一个是气质。

简单来说呢,性格我们可以理解为是后天逐渐形成的。

而气质呢则主要和先天因素有关。

当然,这个不是我们今天的重点啊。我想说的是与人格有关的另外一个词,那就是人格,面具,人格面具。你是说我们每个人都还带着面具生活。 没错,无论你是否承认,只要你在社会当中生活,这个社会可以是两个人的社会,可以是几个人的社会,也可以是很多很多很多人的社会。

只要我们在其中生活,我们。

都会戴上各种面具,人格面具这个词呢其实来源于希腊文本意呢,是指演员能够在一出剧本当中扮演某个特殊角色而戴的面具。

人格面具呢是荣格的精神分析理论之一,他也被荣格称为是从众求同原型,怎么解释呢?就是说在人生的大舞台上,人呢会根据社会角色的不同来更换面具,这些面具呢就是人格的一种外在表现。 但是呢,在面具背后还有一个实实在在的真我。

这个真我呢。可以理解为真实的自我,它有可能和外在的面具截然不同,那么从这个角度而言,节目里的我们和生活当中的我们虽然都是我,但全球都是我们不同侧面。 嗯,这个不难理解呀,人都是有很多面的嘛。

哎,那又比如说,弗洛伊德认为啊,我包含了本我,也就是id自我。

Ego和超我super ego,那么这个本我呢,它就包含了要求得到眼前满足的一切本能的欲望。

他按照快乐原则形式,急切地寻找发泄口,一味的追求,满足本我当中的一切呢,永远都是无意识的,可以说是各种各样的,让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本能和欲望。

自我呢,可以简单的理解为就是现在能想到我是我的,这个我啊。

而超我super ego,它则代表着像是良心啊,社会准则和自我理想等等。

他呢,可以理解为是人格的高层领导,他按着至善原则形式指导自我限制,本果就像是一位严厉正经的大家长,那么超我呢,也可以简单的理解成我们对于美好或者说理想中我的那种追求,那么,你觉得本我和超我,他又是不是我呢?嗯,是吧,哎呀,其实所有的这些你合在一起,那你就是你了呗。

好,那我们先把这个思考也放在一边。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是如何产生的呢,爸爸妈妈剩的呗,难道还是垃圾桶捡来的。

这的确是一个看似不会错的回答,因为从物质的角度来看,的确如此,从卵子和精子的结合再到我们咕咕坠地。

新的生命诞生了。看上去这个时候我似乎就诞生了。 但是你说这个时候的小生命,它会有我这样一个概念吗?

那个时候应该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吧。

没错,胎儿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啊,不用感受外界的不是刺激,比如说肚子饿了,尿不湿了等等。

这是一个非常安全,相对封闭的环境。

但是当宝宝出生之后,人生的第一个所谓的创伤也便开始了,因为宝宝诞生到了一个客观真实的世界里。 但是这个时候呢,宝宝依然会以为自己和妈妈是一体的。

他不知道自己和妈妈的区别,也不知道自己和其他人的区别。 客体关系,心理学家呢,称之为共生?

当然,总有一天,宝宝会发现妈妈和自己,包括其他人都是不一样。

嗯,那这个我的概念是如何产生的呢?

这里呢,我们得照一照镜。

镜子测试是一个自我认知能力的测试,这个测试呢用来判断动物是否有能力辨别自己在镜子当中的影像。

在测试当中啊,实验者在动物身上标上两个没有味道的颜色斑点,这个测试用的斑点呢,在镜子当中可以看见而。

对照斑点呢则放在动物身上可以触及但不可见的地方。

然后呢再去观察动物的反应来判断他们是否意识到测试斑点是在自己的身上,而同时忽视对照班底已经通过镜子测试的动物,包括所有的类人,圆种。

猕猴,大象等等。

但是呢,像猫,狗以及绝大部分的鸟类都通过不了镜子测试,所以刚出生的宝宝也是通过不了镜子测试的喽。 没错,对于人类来说。

并不是生下来就能通过镜子测试的,而是要等到大约十八个月大的时候。

当然了,这个研究其实也简化了大量的复杂问题,比如说没有通过测试的儿童到底是因为没有自我概念。

还是没有认识好自己的面貌,又比如失明很久,突然复明的人也无法通过净资测试。

所以呢,这也可以怀疑,实际上,儿童在通过镜子测试之前可能就已经有了自我概念或者认同了自己的外貌,那么,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

我代表是我这样的呢,今天的这个话题会一直涉及到我这个词啊。所以大家听的时候呢,也需要做一个区分,有点绕口。

我知道姜文的这个意思啊。其实大家如果生过宝宝,或者说家里有过这个刚刚出生的小宝宝,他逐渐逐渐长大,你有过这样的一个见证的话。

你会注意到。其实啊,当宝宝刚刚开始会说话,一直到两岁左右的时候,他呢,可能会意识到自己的名字,但是呢,这个时候他不会说。

我举一个例子啊,这个时候呢,小朋友往往会说宝宝要什么,或者是他的小名啊,东东要什么东东想怎样,但是并不会说我如何如何,我要什么真的吗?对大家去观察一下,会发现在会说我之前,他通常会把自己的名字作为表示自己的代号。

所以这个时候,如果说小朋友遇到了周围别的小朋友也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就会觉得非常非常的困惑。

在这之后呢,儿童才会从知道自己的名字逐渐过渡到掌握那些代名词,比如说第一人称的我,第二人称的你。

它等等等等。这个其实在儿童自我意识的形成上是一个质的变化。 嗯,你说了我产生的过程,但是好像没说我为什么会从无到有的出现呀?

这是一个现在看来也十分无解的谜题。

其实关于自我意识的产生,无数的争论和假说,那我们不妨先换一个角度啊,类似于用数学上的反正法。

我们来想一想,如果没有了什么,我就不再是我了了。

我为什么是我,是因为我拥有关于我过去的回忆呀。我之前就说了,对吧?我觉得就有了这些从小到大的回忆,然后我才是我呀。 没错,记忆的重要性显而易见,如果昨天发生的一切都在今天忘得一干二净。

如果说你不知道谁是你的亲人和朋友,不知道你的工作和你的职务,甚至不知道你过去生活中的每一件事。

这是非常可怕的,就像丧失记忆的阿尔茨海默施政的重症病人,他可能会不停地问我是谁。哎,是会有这样的经历?

就是有的时候,比如说你睡觉,然后突然从一场睡梦当中惊醒,就很突然的时候会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然后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少年还是成年,一下子会突然忘记对,然后转了一会儿脑筋才想起来,哦,原来是这里。嗯,虽然可能我还知道是我,但是一时半会儿我会有点搞不清我是什么时候的我,对,对对,对对,我经常会做这个高考的梦哦,我也是,然后醒来的时候会很困惑,对不对?

其实从这一点呢,我们就很显然的能够感觉到自我意识跟过去记忆的堆积,它是有很大关系的,所以原来我心。

当中的我就是一个记忆集合体,对吧?

我们暂时可以这样理解,另一点呢,可能很多朋友不容易想到啊,推测未来也是自我意识的重要部分。

其实呢,记忆堆积,它最大的一个作用就是推知未来,不能推测未来其实是不可思议的,可以推特未来吗?你是说其实人人都是预言家,这里其实不是逻辑思维的推测,而是最基本的推测。比如说饭菜上桌了,那是要吃饭了啊,这种递给你杯子?

是要喝水了。嗯,如果说小朋友,他不能推测到他喊了妈妈之后妈妈会答应的话,他应该就不会去学语言,对吧?反正喊了也没用,那就不要喊了。 是那么由自己或他人的行为能够推测出其预期。

这是自我意识很重要的特征,不能推测未来的话,那么自我不可能产生害怕和恐惧。

毕竟死亡只是一刹那的事儿,害怕和恐惧已经来不及了。 我觉得啊,我之所以是我,因为我能控制或者选择自己的行为。

诶,之所以能成为自我,那是有行为的自主性。

我不是别人,因为我可以选择自己的行为,却不能决定他人的行为。

当然呢,我们可以一定程度的影响别人的行为,并且自我意识并不是输入输出的单值,或者是多值函数。 在人脑的输入输出之间,会因为个人的种族遗传,文化背景。

教育程度,甚至人生经验等等,而有着巨大的差别。现在的科幻界呢,其实一直在思考这样一个问题。

那就是机器人,他到底会不会感知到我呢?

换句话说,机器人他有没有自我意识,那么目前的人工神经网络其实和人脑还相差万里。

主要呢就是由于虽然人工神经网络,它能够实现部分的学习和记忆,比如说他可以学习识别新的汉字手写体。

但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单值函数,只不过是高维和非线性的罢了。 嗯,那么说了半天,这个我到底产生自哪儿呢?或者说。

让我产生思考的这个我是在大脑的哪个位置呢,这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科学谜题啊。

这里呢,其实想分享一位哈佛脑神经科学家,他的一个特殊的际遇啊,我们就记住它的名字叫GO,他呢,很不幸有一天呢,他的这个大脑出了问题,后来呢,医院检查证实他的左侧大脑由于中风而严重影响了功能。 那试想一下,如果说仅仅是你的右脑在发挥作用?

你感知到的世界会是怎么样的呢?

这个科学家其实做了一个演讲,他描述了自己的遭遇,大致的意思呢,是当他的左侧大脑中风之后,他感受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丧失了自我意识。

这里要注意啊。他并没有丧失意识,是丧失了自我意识,因为它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淋浴时的水墙壁。

浮干和胀脸,甚至周围的空气,但是自己和感知物之间却丧失了界限。

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必须要努力,才能够使得自己需要求救他打电话的时候,甚至记不住播过的号码。

也完全丧失了语言解码的能力。只听到同事在乌拉乌拉的发出声音。 如果说这个描述对每个人而言都是真实的话。

那我们可以理解为我们的自我意识,它的确有着恨强的物质基础,或者说,我们的自我的确是产生在我们的大脑。

因为当大脑的一部分功能丧失的时候,我可能就意识不到我在哪儿了。嗯,结尾的这个经历啊。他支持自我意识的产生。

来源于大脑中海量神经元和外界环境刺激的相互作用这样一个理论,这就好比是从鸡蛋变成鸡,并不需要在蛋里面先存在一只特小号的鸡鸡。这一复杂生命体的形成无非是基因与细胞的分子共同作用而成的结果。

很多人都认为自我意识的产生并不需要一个超越时空的意识,预先存在意识无非是神经元形成的复杂网络与大量事件输入共同作用的结果。

我觉得好像我的存在的确是需要一个物质载体,但是这还是没有办法解释我到底是谁呀?

谢谢这里呢?其实我要说高能预警啊。

哎,高能预警了,接下来的部分呢可能会让大家听得更加的壮化狂。

其实前半部分大家听的可能已经很抓狂了,我已经很抓狂了,哈哈,那接下来呢,我们就进一步的来思考一下我到底是谁。

我们说到一个人的时候,首先就会说到一个人的肉体,对不对对?哎,这就是身体理论。

他认为呢,你的肉体就是你。

其实呢,这种理论它是有道理的,就像我们前面提到的,我们的思想,我们的我是需要一个肉体作为载体的。

如果说我们的肉体停止了工作,我们就死了。对,但是呢,我们人类啊,又总觉得我们不只是肉体那么简单。

但无论如何,归根结底,蚂蚁的身体就是蚂蚁,松鼠的身体就是松鼠,人就是人的肉体,我觉得也挺对的呀,毕竟我们生活在物质世界嘛,对吧?而且肉体就是我们的物质载体。嗯,那接下来呢,我们就得一起来思考一系列的问题了。看看我。

到底等不等于我的身体,我现在是短发,哪天我想换个造型剃成光头,那你说我还是我,你觉得废话吗?当然是你啊。

那如果说我很不幸的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那我还是不是我,你还是你啊,只是会变成一个可怜版的你好,那么这一次我没有损失身体的任何一部分,而是做了替换。

比如说我换了一个肾,又或者科技发达了,我把一只手换成了功能强大的机械手,你是金刚狼吗,能不能请问?

我还是不是我呢。嗯,我觉得不管你换一个肾还是两个,或者说你把四肢都换成了机器,你还是你呀。

那么最变态的地方来了,这一次我要换的不是别的,而是换脑子啊。比如说我和你互换了脑子,那么请问谁是谁,我和你吗,对,我其实是科幻恐怖片的情景吧?

嗯,大家从身体的角度上来看,我们是互换了脑子,可是从脑子的角度来看呢,我们也可以算是互换了身体,对吧。嗯。

抛开技术可行性的角度,换了脑子之后的我们诶,从法律和生物识别的角度来看呢,我们的身份应该是我们的身体所决定的。

对吧。对,换了之后,指纹包括这个红魔,什么都不会发生改变对的,但是从意识的层面似乎是脑子在哪儿,我在哪儿?

不对,好像也对的。

那么这么看来,你就是你的大脑了。咯,嗯嗯嗯嗯,这就是另外一个关于我是谁的理论,大脑理论,大脑理论就认为你的大脑去了哪,你就去了哪儿,哪怕是去到了别人的身体里,听起来也很有道理。 那大脑这个器官,是不是?

真的就能代表我了,其实这个思考还没有结束,再想一想,换了脑子之后的我们该如何向别人证明我还是我呢。这个我记得有一些电影里就演过了,比如说和一些亲密的朋友说一些只有彼此才知道的回忆的细节。

不过要让别人幸福,我觉得还是挺难的。

不过我觉得有个办法,毕竟换了脑子之后,大脑组织里应该是有原先的遗传信息的吧,很聪明。

那这个动个小小的手术把它抽出来一点点,应该能证明这个我是我吧啊?

很好,这是一个很机智的做法。

那么我们继续,如果黑科技继续发展,发展到了什么程度呢?可以不换,脑子仅仅是把脑子里面的信息记忆给互换,也就是说,这个时候肉体没有变化,但是行为记忆全都改变了。

请问哪个才是你哪个才是我呢?

我觉得我已经快要疯了,先别急着疯啊。我们再来听一个英国哲学家伯纳德威廉斯的。

令人抓狂的折磨测试。

嗯,有这样一个情景啊,假设有一个疯狂的未来,科学家抓住了我和你,嗯哼,然后呢,按照前面的方法交换了我们两个大脑当中的数据,等我们醒来之后啊,旭东对着姜文的身体,也就是对着旭东原先的身体说。

接下来我要折磨。

我们其中的一个我想问,我该折磨谁呢。

从肉体的角度来看,应该折磨交换后的旭东,因为这不是你的身体。可是这样一来呢,真正感受到痛苦的却就是那个你呀。 第二个情景是这样的,疯狂的科学家抓住了徐东和姜文。

但是呢,他在动我们两个大脑之前啊,问了姜文这样几个问题,这个时候呢,我们?

还是在我们原本的身体和大脑里这段对话呢,可能是这样的啊,凤凰科学家说,我会折磨你们其中的一个。

你说我是该折磨你,还是折磨徐东,我真心不想碰到这样的科学家,我觉得我怕疼,那么就折磨旭东的大脑所在的身体吧。

那么疯狂的科学家就说了,好吧,但是不管我折磨谁,我都会把你们两个的大脑清空。

这样,当我折磨这个人的时候,你们两个都不会记得你之前是谁,这样的话,你要改主意吗,反正都不记得了。那就不要折磨现在的这个我所在的大脑对应的那个身体疯狂。科学家说,嗯,很机智的回答,那好,在我折磨这个人之前,我不但会把你们的大脑清空,还会对你的大脑进行改造,把你改造成疯子。

改造完之后,你就会相信你是对方,而且你会拥有对方的全部记忆,人格,感知和知识。

我也会对旭东做同样的事情,让旭东相信他其实就是你。如果这样的话,你觉得你要改变主意吗?

也就是说,改造之后的旭东的大脑将拥有我的记忆,也将会记得我现在所做出的一切的决定。那等那个旭东被折磨的时候,一定会后悔。

为什么作为姜文的我要做出这样的选择呢?

但是反过来,如果我选啊,折磨姜文大闹所对应的那个身体的话。

那我现在的这颗大脑的未来岂不是注定要经受痛苦吗啊,我不要遇到这样的科学家,可以选择死亡吗?

哲学家洛克的个人身份记忆理论认为啊,你是由关于你的经历和记忆决定的,这个你不包含你身体的任何一部分。

包括你的大脑。这就是数据理论。

数据理论认为你根本不是你的肉体决定的,你是由你大脑中的数据决定,这个小小也是的呀。如果换了大脑之后,再把新大脑按照原先的记忆清空改写。

就好像是啥都没发生了,嗯?

那这些关于我的回忆,性格等等的数据集合在一块儿,他到底是不是我呢?别着急,下结论。

其实,这很类似于一个最为古老的思想实验,就是特修斯之船,特修斯之船呢,最早出自于普鲁塔克的记载。他描述的呢是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

归功于不间断的维修和替换部件。

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它就会被替换掉。

一个钉子坏了,就把这个钉子也换了。

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功能部件都不是最开始的那些了,那问题是最终产生的。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的那艘特修斯之船呢?或者说,它是一艘完全不同的船?

如果不是原来的船,那么请问,在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船呢?我告诉你,这个事情我初中的时候就思考过了,给大家讲一个小小的经历啊。

就是那个时候很流行一个极次开头的品牌的自行车,但是呢我当时买了一辆小破车,然后有一次轮胎坏了之后就换了两个那个名牌的轮胎,然后我就想,然后再把踏板换成那个名牌的,再把什么把手换成名牌的,那最后我不就有一辆那样的车了吗。

对吧,然后你会想,那么我现在骑的这辆自行车还是原来的那辆自行车,对呀,也不知道换到什么程度,就算是变成名牌了呢。哎,其实类似的,在这个英语语境下,还有一个祖父的斧子。

嗯,也就是说浮饼坏了换浮饼斧头的这个铁的部分坏了,换铁的部分换来换去。 祖父的父子似乎还是祖父的父子,但他还是原来那一把。

所以,这就是我害怕哲学的地方,你知道吗?看似每个答案都说得通,但是仔细一想,每个答案却都有问题,因为看问题的角度一遍,这个结论立马就不同了。

那这里呢给大家分享一个用数学角度看特修斯之船的解法,他说,啊,特修斯之船呢?我们可以看作是一个集合。

船上的部件就是它的元素。

当更换部件的时候,集合中的元素发生了变化。

例如说原来的船上的木板有木板,a,木板b,一直到木板y,他们都是特修丝织船这个集合的元素。 假如我们把木板a换成了木板z。

那么,特修斯之船这个集合的元素就变成了木板壁,木板c一直到木板c。

也就是说,啊,当我们更换部件的时候,特修斯之船他的定义就已经改变了这个道理呢,就像是一支足球队,不断有人加入,又不断有人退出,可他还是叫着原来的名字是类似的。嗯,好机制把船看成一个集合,每更换一个元素,这个集合的定义就发生了变化。所以虽然名字没变,但是定义本身其实一直在变。 这个问题放在船上似乎还比较好解决。

可是放在我们自己的身上。

他就变得异常诡异了。

要知道,其实特修斯之船的情况,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真实且时刻发生着,我们都是由原子组成。

其实每一天我们都会失去一部分的原子,我们呼吸我们上厕所,然后又通过吃或喝得到新的原则,而我们全身的原子完成一次更替,大约只需要五年的时间。

怎么理解呢,也就是说,今天我们所说的你和五年前的你可能完全不一样,这个完全到几乎没有一个原子是一样的。所以你想一想,从物理学的角度来看我是谁,我还是虽然看上去我还是我,可是关于我的定义却一直在悄悄变化。

五分钟前的我和现在的我虽然肉眼上看区别不大,但是因为发生了原子的更替,因为拥有了新的记忆。

所以我虽然还是我,但我已经不是我了吗?

我和你以及地球上所有的人类所有的生命?

都只是暂时聚集起来的原子和分子,同时只是使用同一个名字而已。

这就是当我们打量自己的身体时,我们所能想到我好像忽然明白最开始的那个关于火焰和草坪的问题的意义了。 嗯,我知道有些朋友可能已经陷入到深思了。啊。

嗯,先拉回来。关于特修斯之船,其实还有一个更疯狂的可能。

同性哲学家thomas hobs。

后来呢,其实对此进行了一个延伸啊,那就是说,特修斯之船的每一块老木板拆下来之后啊,并没有损毁或者烧掉,而是拿着这些老木料又去搭了一艘船。

于是乎就出现了两条船。只是呢,一条看上去比较新一条,看起来有点儿老。 那么,请问,这两艘船当中哪艘才是真正的特修斯之船?

天呐,这个细思极恐啊。

如果继续用船比喻我们的身体。

把我们身上的所有部件,也就是原子全部换了一遍,然后再把换下来的原子全部按原样组合起来很棒的思考,而且相对于船人还有思想,这个事情会变得更加的复杂。

哲学家里德克塔菲特在他的书reasons and cousins当中呢,其实描述过一个类似思想实验的现代版本。

那就是传送机思想试验。

我们想象一下,啊,在遥远的。

28世纪那个时候的人类呢,发明了很多现在没有办法想象的黑科技,那其中之一就是传送机,他可以把人以光速传送,喜不喜欢,当然喜欢啦,想想就爽。

从办公室下班搜的一下就回到了位于海边的度假别墅,肚子饿了还能瘦一下就去法国的顶级餐厅吃一顿。

他的工作原理是这样的啊。当然,我们暂时不考虑他的可行性,因为以后呢我们专门会开个坑来讲,他到底可不可能?

这其中呢又涉及到量子了啊,我们回到这个传送机啊,你走进出发室,那这是一个很小的小房间。

接着呢,你设置了你要去的地方,假设呢,你从上海出发要去北京,那当你选择航母的地之后呢,你就啪一下按了按钮出发设计的设备呢,就开始扫描你的全身。

把你身体里的分子组成,详细到每个原子和每个原子的准确位置全部收集起来。

设备在扫描你的同时也会摧毁你,一边扫描一边把你的每个细胞。

都摧毁掉,希望不会很疼。

放心,那个时候的技术绝对不会有痛苦,那么扫描完成之后呢,你也被完全摧毁了,这个出发式呢也就空了设备呢。接着就把收集到的信息发送给北京的到达室,嗯,到达是利用这些数据把你的身体重新给构造了出来,那么当这一切完成之后啊,你走出到达市感觉就和你刚刚在上海的出发室里。

没有什么样的区别,你的心情也没有改变肚子呢,还有点饿,甚至连手指上昨天晚上弄上的华商都还在。

从你在上海的出发时按下按钮,到你走出北京的出发时,整个过程呢,大概只花了五分钟。但是这一切对你来来说啊,它是及时的,也就是说,你按下按钮。

然后眼前一黑,再然后你就到北京了,我这我只能说刁宝了。 要知道这是28世纪啊。这是一种很常见的技术。

所有人都是这样出行的,不但方便,而且安全嘛。从来没有人因为使用这项技术而受伤。

但是有一天啊,你又要从上海去北京了。 你按下了出发式当中的按钮,然后呢,你听到了仪器扫描的声音。

这个时候你发现你并没有被传送。嗯,原本瞬间的眼前一黑,没有发生。

你走出出发室,你发现诶?

我依然在上海嘛,然后呢,你就去找客服人员了,告诉他,哎呀,出发式的这个设备是不是坏掉了。

就问他,你能不能用另外一个出发式,不然呢,上班会迟到的。

客服看了一眼使用记录,告诉你说对不起,女士扫描设备工作正常,他收集了你的全部数据,不过原本和扫描设备同步工作的细胞摧毁设备好像出了故障。不可能啊,我明明还在这里啊,我上班要迟到了,你快给我用另外一个。

突发事吧啊,这个时候呢,客服打开监控录像上面呢,是你在北京的监控画面啊。你看啊,扫描设备确实正常工作了呀。

这是你在北京到达市的监控画面,你不会迟到了吗?不是啊,但那个不可能是我啊,因为我还在这里啊。

这个时候呢,听到吵闹的客服经理走了过来,然后呢,跟你解释,扫描设备确实正常工作了,而你确实已经到了北京,只是上海这边出发式的细胞摧毁设备。

坏了而已啊,女士啊,你不用担心,我们只要把你送到另一个出发室,然后单独启动里面的细胞摧毁设备。

把你摧毁不就好了吗?对,对,等一下不能这么做啊,我被摧毁我不就死了吗?

的确啊,虽然天天要去北京上班的你每天上下班都会被细胞摧毁,设备摧毁一次,但是这个时候你忽然就慌了,对不对,对呀,那么客服经理就解释到了啊,不是这样的,尊敬的姜文女士。

你看啊,你没有死,这个监控录像里你不是在北京活蹦乱跳着吗?可是那不是我啊,那只是一个我的复制品啊,我才是真实的我。

所以你们不能摧毁我啊。

科夫和经理无奈的对望了一下,然后对你说,很抱歉,女士。

但是法律规定我们必须摧毁你的细胞,我们不能在不摧毁出发式的身体的情况下,就在到达式构造一个身体。哇,去,这个时候当然要跑啦。

但这个时候两个警卫抓住了你,然后把你脱向另外一个出发式。

如果你跟我一样,在听到这个故事的前半段的时候,可能会觉得瞬间传送这个主意很酷,是不是对。但是故事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

我们就不得不开始思考,瞬间传送它是一种移动的过程,还是一种死亡和重生的过程。

其实类似的桥段已经被无数的科幻小说或电影演绎过,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啊。以后要是真有这种黑科技,打死我也不去。

那他的关键其实就在于,如果在故事一开始就问这个问题。

可能你会觉得莫名其妙瞬间传送它明明就是一种很安全的移动方式,但是随着故事的深入,它就越来越像是一种死死亡的过程。也就是说,每天来回北京和上海的时候,你都是被细胞摧毁者杀死。

然后设备又创造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复制品啊,原版的我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对于所谓原版的自我而言,可能是这样的,可是从社会的角度来看呢,对于那些认识你的人来说。

你经历了瞬间传颂,然后安然无恙,就好像你的先生瞬间传送回家,到家之后看起来也安然无恙。

他会向你吐槽今天上班的经历,并且和你讨论周末想去哪玩儿,但是又有没有这种可能。

你的先生在那天其实被杀死了,而坐在你面前的只是几分钟前被创造出来的复制品。对,哦,对其他人来说,你和你的复制品其实被没有丝毫的区别。

所以回到我们的那个问题,我是谁,这就依然取决于我。

是什么认同数据理论的人,他们依然会认为到达北京的你和从上海出发的你是相同的瞬间传送并没有杀死你。

但是其实大家都能够理解故事结尾处的那个还在上海的你的恐惧吧,对人们是否能够在确认自己的数据已经活在了北京之后。

安然的接受在上海被毁灭的现实呢?

肯定不能接受啊。北京的那个是冒牌货,可如果你已经进行过传送,你凭什么坚信自己还是原版的呢?更进一步说,如果传送器可以把你的数据送到北京进行构造。

数据可以复制,是不是?那他岂不是可以把同样的数据送去南京,广州,甚至西安,再造出三个同样的你这个时候要承认这四个你全都是你就很难了吧,嗯?

而传送机思想实验其实就是对数据理论的一个很有力的反驳。我现在明白,为什么这期节目的一开始要用友情提示了,真的会疯啊。

同样的啊,如果有一个自我,也就是ego理论,认为你就是你的自我传送器思想实验,它也能同样的反驳。

因为一想到北京的那个,我会和我的朋友成为朋友,继续上网发帖会继承我的生活,没有人会想念我,或者觉得我已经死了,就好像你没有觉得你被传送回来的先生可能已经死了一样,这些就都没有意义了。

因为北京的那个我的死活我不关心。

我关心的只是我的死活。

哎,球球,你别说了啊。所以我到底是谁呢?

我是谁,这要看从什么角度去回答。 从法律的角度,你就是这个肉体,哪怕大脑或者数据被掉包,肉体还是在法律上代表你,哪怕你被复制了许多个,那么可能每一个肉体他都还代表着你。

仔细想一想,我或者正在听节目的,你其实不是一个事物,而是一个故事,一个不断发展的主题。

你就好像一个装满了东西的房间,有些东西是新的,有些是旧的,有些你知道在哪里,有些你都不知道,而房间里的东西一直在变。

每天都不太一样。

同样的,你不是一组大脑数据。

你是一个内容一直在变换的数据库,不断成长和更新。你或许不是一组原子,而是一套告诉这些原子该怎么组织的指令。

从庄子的角度来看,我是谁,是庄子还是蝴蝶,其实也没有区别吧。嗯,原来是这样,就是这样,是不是疯了疯了,我跟你讲,我等会儿准备走出这个录音间的门,我就把这期节目给忘了。

啊,其实我也希望大部分的朋友听完这期节目之后,可以把这其中的一些思考给忘了,因为沉浸在其中的时候会觉得有点儿可怕,太可怕了好吗。

太可怕了,我跟五年前的我已经不是一个我了啊。其实每个人都会有每个人的答案,就像我们最开始的友情提示里说的,这是一期没有标准答案的节目。

因为关于自我意识也好,我是谁也好,这都是非常非常终极的问题,无论是科学还是哲学,都一直在思考和探索的可能现在以后都。

没有答案,是什么样的人写出了这样的一期文案呢?

呃,尤其是后半部分特别疯狂的那一部分啊,就是各种各样的折磨实验啊啊,思想传宗实验啊,这个呢是来自啊。原样文案组的一位隐藏大神啊,叫刘金伟米罗啊,他的这个英文名字就是mirror。

其实看得出来,这个朋友他的这个思考还是比较深入的,太深入了,我有点儿触销了,真的大神的想法跟我们可能不太一样。

当然前半部分的一些心理学的范畴的这种讨论呢,还是我整合了一些资料之后给大家带来呈现的,其实也是想从多个角度让大家一起来。

想一想这个问题我是谁可能没有答案。可能这个事情需要大家花一辈子的时间去思考,但是它又是一个很重要很基础的问题,不是非常正确。 好啦,如果说还没有喘过气的话,大家深呼吸啊,深呼吸完了之后听我们说结尾的广告好,赶紧说一下参与我们节目的几个互动方式啊,大家呢,依然可以到微博去找徐东和姜文啊。姜文的微博是怪怪猫在军军是真军的军细军的军,反正都只是一个代号,对吧只是代表姜文的一个身份。

这就是姜文啊,那徐东的微博就是徐东啊,旭日的旭,上面一个山,下面一个冬啊,这两个字东比较难写,大家别打错了。

另外呢,大家也可以去微信订阅号,找旭东刀科学,百度贴吧呢,也是叙东刀科学。

那么在订阅号里呢,每周六都会有和本周推送的节目相关的内容,还有我们节目的背景音乐歌单啊,这都感谢图文组和音乐组的小伙伴们。

还有就是qq群了,这个其实也是捕捉咱俩的一个好地方啊。

那么现在呢,原样刀友会织女群依然是开放当中啊,大家在qq群里面直接找这几个关键词。

就很容易能够找到这个粉红色头像的群。嗯,纺合色的小鹿对,那么每天呢,其实都会有很多的可爱的小伙伴和一些大神在里边,然后科学聊知识啊,那也欢迎大家的加入好,那么本周的原来是这样,真的就是这样了,我是虚动,我是姜文,你是许多吗?

嗯,我是徐东,徐东只是一个代号。

嗯,也许我还是我吧。好吧,好了,那么咱们下周的原来是这样,再见啊。

顺便提醒大家,今天的节目千万别听彩蛋好,千万不要听彩蛋。 你有没有想过,你听到的这段音频存在于哪儿呢?没错,我此刻正在录音间里这段声音。

经由话筒和声卡输入进电脑的硬盘当中,然后再被传输至互联网。

最后你的设备下载和播放。

所以对你而言,它存在于你的手机或电脑中。与此同时,或者之前或者之后千千万万个设备中也会出现你听到的这段音频,无论你的或是电脑或是手机当中的音频,还是服务器里的音频,又或是我脚下这台电脑硬盘里保存的音频?

他们似乎又都是这段音频,没有正牌或者冒牌,可是严格来说,这些都只是制作这段音频的指令。

数字化让这段音频变得无处不在,这段音频存在却又无处不在,而且每一个版本我们都可以说就是这段音频,那么,我们有没有可能也会是这样的好?

接下来我们再来思考一下,你怎么确定我是真实存在的呢?

你现在听到的不过是一大堆由机器解读后转换成控制音响设备振动频率的代码群,只要删除其中的一些代码。

我的生硬就可能是支离破碎的。

当然了,你也可以在新浪微博或者是微信订阅号关注我来确认我或者叙东的存在来完善关于我或者徐东的各种细节。

但是我想和你分享最近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儿。 俄罗斯的一家营销机构联手打造出了一个虚拟人物Boris book,他们的找了一位。

其实是靠退休金生活的大眼在instagram上扮演一位多金的富豪,他抽着雪茄,开着跑车,穿着名牌,吃着顶级食物,跟各种充满魅力的女人约会。

结果呢,这个虚拟出来的人物成了网红。你有没有想过,你只是通过你了解到的,看到的,亲自体会到的关于我的信息和记忆,来构建你脑海里的我这个人,即使你可能仅仅凭借的是耳机里传出来的声音。

你见过我吗,或者说你在现实生活当中亲眼见过我吗,如果没有,那你凭什么确认我是真实存在的呢。

又或者你见过我在真实的生活当中见过我,那你又是通过什么样的方法来确认你见到的就是我就是叙东呢,或者说,你见到的是不是?

你认为的那个虚动呢?

或许这些问题现在看来非常的不着编辑,因为以当下的技术而言,必须有一个或者几个实实在在的人才能写出说出并制作出这样一期音频节目。

原来是这样。可是,如果再过十年或几十年,当那些聊天机器人变得越来越像人,甚至能像人一样思考和说话的时候,你还能确定地说,我或者旭东是真实存在的吗?

哎,我来。

我用运动啊,这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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